宋西月一想到在巷子裏的場景,就想把鹿茉莉給撕成幾半,掛在大街上,讓所有的人都看看,這是一個多麼惡毒的女人。
剛才的場景,宋西月這一被子都不會忘記,永遠記得。宋西月在心裏發誓,自己一定會讓鹿茉莉對自己做過的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付出代價。一定!
就算是剛才衝她發了一大堆火,也說夠了心中所有難聽的話,但是還是難解心頭之恨,還是無法忘卻宋珍妮在巷子中遭受到的侮辱。盡管宋珍妮也是自找的。
宋西月穿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在前麵走得很快,讓在身後跟著的傅晉覺得又氣又好笑,“宋小姐,你這是過河拆橋,剛才你怎麼不說把我扔到身後啊?”
傅晉在身後喊著,宋西月停下來,回頭看他,“不好意思,你可以回去了,畢竟你沒有義務一直陪著我的。再說,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
宋西月說的很果斷,說完轉身就走,隻留給傅晉一個空蕩蕩的背影。傅晉看著她離去,倒也沒有追上去,因為真正聰明的獵人,會等獵物自己上鉤。
傅晉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這是越來越好玩兒了!”
宋西月趕緊來到了病房了裏,看見宋珍妮,她躺在那裏,已經醒了宋西月走過去,看見她的臉上有不同程度的擦傷,都沒有傷到皮肉,應該回複兩天就好了吧?
一下子,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宋西月本來對宋珍妮就沒有什麼感情,自然也說不上什麼知心話,宋珍妮隻是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取款機,當時爸爸還在的時候還好,要多少給多少,但是現在不能了。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有事叫護士,我會明天來看你的。”宋西月對她說,宋珍妮沒有什麼反應,“錢還上了嗎?”
宋西月看得出來,宋珍妮很擔心,好像那些人就會把她給吃了一樣,“你還有心思想這些?你什麼時候能不賭?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有多累?我還要給你收拾爛攤子?你每天隻會拿媽來威脅我,你除了賭還會什麼?”
宋珍妮看著幾近崩潰的宋西月,眼神輕佻,“都是你作的,你就隨便嫁了不久好了?公司的危機解決了,錢的問題也解決了,多好,你偏不,到現在這樣你怨誰啊?怨我嗎?”
宋西月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她看著麵前的宋珍妮,冷冷的說“我就不應該救你,我就應該讓他們糟蹋了你,然後我的生活就會輕鬆很多,下次,等下次,我一定會這樣做!”
“你就是個瘋子,你沒事兒衝我發什麼火啊?”宋珍妮對著宋西月大吵......
從病房出來後,宋西月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出力不討好,每次都是這樣,到最關鍵的時刻偏偏心軟。
回到家,媽媽把家裏弄的一團糟,可是就算再煩心,宋西月都不會嫌棄媽媽。她隻是精神上受了刺激,以後會好的。
第二天,宋西月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公司,已經快要破產了,已經快要無法挽救了。
可是,真的就要把父親的一輩子的心血付諸東流了嗎?宋西月不甘心,她就算是拚了命,都不會讓公司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