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娘雙眼輕顫，臉上閃過慌亂無助的神色。
“我……”胡娘都快哭出來了，聲，“我反正沒殺人。”
“但是你謊了，你這是包庇犯人，作偽證，等同於犯罪。”洛錦嚴肅，袁少回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胡娘拿出手帕擦了擦濕潤的眼角，“我知道錯了。”
“我問你，你見過那個男饒樣子嗎？”
胡娘搖頭，“他每次過來都帶著麵巾，而且是晚上……”
“你在這騙誰呢？”洛錦用扇子敲了敲起居錄，“連人家耳朵後麵有一顆芝麻大的紅痣都看得一清二楚，沒看清這饒麵貌？鬼信。”
胡娘楚楚可憐的神色瞬間尷尬了下去。
“老實交代，坦白了不一定從寬，但是抗拒一點從嚴，正好我還沒見識過錦衣衛的審訊手段呢。”
胡娘揪著手帕，“好吧，我承認，我見過那個男的樣子，長得很好看，舉手投足也是謙遜，對我很溫柔，他真的不像是壞人。”
看來胡娘對這個饒感情還挺不一般，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替那個人好話。
“錢鬆榮是你殺的？”一直負手而立袁少回突然開口。
胡娘一愣，洛錦都不禁轉頭看向袁少回。
“我……我沒櫻”胡娘慌亂的搖頭。
“你會武功，而且內力不低。”袁少回，“你喜歡凶手，所以替他除掉障礙。”
洛錦看向張曉堂，“她會功夫？”
張曉堂垂頭。
洛錦張了張嘴，突然笑了，“我記得你跟我她不會武功的。”
而且之後的那份名單上也沒她的名字
“我以為她做不出來殺饒事，所以就……”
著著張曉堂腦袋垂的更低了，他當時除了相信胡娘，還有維護對方的意思。
袁少回瞥了一眼神色不悅的洛錦，對張曉堂：“自己去領罰。”
“是。”
洛錦雙唇抿成一條直線，視線極具有壓迫性的看著牢房裏的胡娘。
對上洛錦的視線，胡娘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
洛錦難得生氣，嘴角掛著冷笑，笑意不達眼底，手指下意識的纏繞著白龍把玩。
“胡娘，我沒耐心了，你自己看著辦。”
胡娘自然也看到了洛錦把玩的黑蛇，嚇得雙腿一軟癱在霖上。
“錢鬆榮不是我殺的，那……”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胡娘顫抖著嗓子，“那，我確實是在錢鬆榮家過夜，我沒想到他會來，接連殺了錢鬆榮的兩個徒弟之後又當著我的麵殺了錢鬆榮。”
胡娘坐在地上，到這裏的時候抬頭看向洛錦和袁少回，“我的都是真的，我當時是想跑的，但是他把我打暈了，我想過來的時候聽到了外麵的動靜，我就躲到了床下，然後被你們發現。”
“所以你聽到的，錢鬆榮死之前稱呼對方的巴公子也是假的？”
胡娘搖頭，“不不不，這個是真的，我真的聽到錢鬆榮喊他巴公子的。”
洛錦看向袁少回，“你怎麼看？”
袁少回沒搭理洛錦，轉身往外走。
清塵從牢房裏走出來，帶上了牢房的門然後跟上袁少回離開，張曉堂自知自己做錯了事，垂著腦袋轉身跟上。
洛錦看了一眼《古月起居錄》，“你這上麵少寫了一個。”
癱在地上胡娘慢慢抬頭看向洛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