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欺負戮呈呢?”
“……”穹囚立刻改了口道,“好吧,玄是我的手下敗將,且魔族隻有我一個修至能話的神獸。”
“嗯,”元淮點零頭,“所以呢,接下來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盡快修出來實體,回到吾主身邊,”到這裏穹囚變得嚴肅起來,“起來,丫頭,你身邊為什麼會有白離上仙,還有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我還先問問你呢,既然你參與簾年的大戰,大戰結果如何?鎮魔山上鎮壓的人是誰?”
“對啊,結果如何?”穹囚也問道,“什麼鎮魔山?當年大戰開始沒多久,我就死了,我還想問問你呢。”
那看來對於禦境他應該也不知道多少了,元淮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憊地道:“算了,再吧。”
“怎麼能再呢?”穹囚焦急。
元淮看著他道:“我隻告訴你一件事,我和你的冥主除了血脈以外沒有任何關係,以後會是敵人也不定,你若是想借我回到他身邊,還是放棄吧。”
“什麼?”穹囚不解,“你們吵架了?斷絕關係了?雖然你這麼惡劣的性格吾主是有可能把你扔出來的,但是父女之間……”
“哦,不對,你們是父女吧?不是孫女或者什麼吧?我死了多少年來著?”
元淮無語:“四百多年吧,血脈上是父女不錯,但是恐怕他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剛剛才知道他的存在,所以我們沒有關係,僅此而已。”
“那,你恨他嗎?”穹囚心翼翼地問道。
“我為什麼要恨一個沒見過麵的人?”元淮不解,不過想一想,如果是他把司淵封印在鎮魔山,那他們以後確實有可能成為敵人。
穹囚有些難以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也突然懂了元淮生氣的地方,恍然大悟:“所以你一開始根本沒打算拋棄靈脈?”
元淮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我就算要拋棄,允許你動手了嗎?”
穹囚低下頭去,在珠子裏轉了兩圈才下定了什麼決心道:“我知道了,這是我的錯,不管從哪個方麵講,是我欠你的,從今開始,你就是吾主!”
“即使我和冥主為敵?”
“……”
穹囚沉默了一會兒後道,“我,真打不過他。”
元淮是能理解的,擺手道:“那你以後就叫阿七吧。”
“為什麼?”
“因為我從禦境裏待了七把你帶出來的。”
“能換一個嗎?”
“阿黑,阿藍,阿丹?”
“……”
“阿七挺好的。”
“對了,冥主叫什麼?當年的帝又叫什麼?這些事情和白離又有什麼關係?”元淮又問道。
“這你都不知道?”穹囚很驚訝,在珠子裏遊了兩圈,像是熱鍋上的黃鱔……
元淮咽了咽口水,低眉擋住眼中的笑意,然後就聽到穹囚道:“你父親叫玉臣淵,當年的帝江…”
“嗯?”
“我之前,你能先告訴我你身邊那個孩子叫什麼,從哪裏來嗎?”
“怎麼,你沒聽我叫過他?”
“我隻能通過你感應外界氣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