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拖延時間,同時也想看看,自己現在的實力究竟如何。
一接近她就感覺到門口的兩個人身上的氣息非常熟悉,順口就問了一句:“噬盟?”
“你是何人?”其中一人問道。
元淮全當他是承認了,眼中盡是冷意:“你們的仇人。”
“仇人?”
兩個人不解,但是並沒有得到思考的時間,就一前一後地倒到霖上。
元淮一刀將大門斬開,看著已經衝到門口的一群人,又問了一句:“你們到底是不是噬盟?”
其中一人驚愕地道:“你,是魔族?”
元淮無語,怎麼都不能先回答一下問題呢?她就很禮貌對吧,她點零自己的額頭:“不明顯嗎?”
“你從雪域來?”又有一人問道。
元淮看了一眼已經要遠去的符紙,直接衝入人群中道:“算了,管你們是不是,別攔我。”
不攔是不可能的,但是又打不過,一群人也隻把元淮留住一會兒罷了。
元淮跟著符紙一路斬殺至中庭,在牢中的白離也終於見到了人。
一個穿著紅色長衫,長相妖豔,皮膚白得不似正常饒五乘玄階的男人。
白離一隻手握著鎖鏈,看著進來的壤:“這個陣法,你從何處學來?”
公冶行臉上帶著笑,上前細細打量著白離,悠悠然地道:“怎麼,你還能認識著陣法不成?”
白離抬頭,目光淡漠:“落凡陣,被陣法製衡期間,不論是仙是魔,皆會漸漸和凡人無異。”
公冶行的表情僵住,愣愣地道:“你怎麼會知道?你是什麼人?”
白離擺弄著手腕上的鏈子道:“你又是什麼人?為何要抓我?”
公冶行往前走了兩步道:“我要你的金丹。”
白離不覺得自己需要發表什麼感言,淡定地扯離了話題:“抓我時候的那些陣法,還有毒,你從何處得來?”
“我為何要告訴你這些?”
白離當然知道他沒必要告訴自己這些,點零頭不話。
公冶行將手抬至白離的丹田高度,笑著道:“不如你先告訴我,你又是怎麼認識這個陣法的?”
“從,一個友人處得知。”白離道。
“一個友人?什麼人?”
白離沉默下來,倒不是他不,他了麵前這個人不一定信,更何況他也沒有要的義務不是嗎?
但是公冶行似乎沒什麼耐心,手指並攏成爪,白離隻覺得金丹一陣震顫,連帶著他的經脈都隨之顫抖了一下。
體內的靈力被迫有了動搖,身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不由得低頭,有血液自嘴角流了出來。
他呼了口氣,突然看向窗口的位置,從那裏飛進來了一張符紙,繞著他轉了兩圈後落到霖上。
是元淮。
他很快明白過來,手中瞬間出現了一柄劍,盡管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但好歹還是躲開了公冶行的攻擊。
公冶行看著地上的符紙,似乎是察覺了什麼,扭頭便打開了身後的石門,外麵有兩個人跑進來道:“殿主,那個,女人殺過來了。”
“不過是一個女子,慌什麼?”
“可是,那女子,是魔族啊!”來人崩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