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她們是明著來還是暗著來比較好呢?
白離的記憶裏連玉骨是長什麼樣子的都不知道,更別提玉骨在哪裏,它和玉脈族的淵源了。
元淮捏著下巴,正想著從何處下手的時候,外麵有人敲了敲門。
她不用看,就感知出來外麵的人是玉脈族的族長,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開了門。
安容和一如白的時候沉穩淡然,看到她之後問道:“可以進去談談嗎?”
元淮讓出路來,在她進來之後將門關上,一邊倒水一邊問道:“族長這個時間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安容和盯著元淮看了一會兒,才淡淡地道:“那我便直了。”
元淮點頭,這個族長絕不是一般人,恐怕是知道了什麼才過來的。
“你們來我族,是有其他目的的吧?”安容和微微眯起來眼睛,似乎想要給元淮一些壓迫福
很可惜的是,論威壓這方麵,元淮一直拿捏得死死的。
她迎著安容和的目光問道:“族長知道什麼?”
“這些年但凡來雪域者,皆是有所求,你們也不會例外。”
元淮不予置否,安容和繼續道:“所求最多的,是外麵沒有的靈花仙草,你那位叫做白離的朋友,應該是受了傷,你們來雪域,應該也是為了他?”
“是。”元淮坦然道。
“想要什麼?”
元淮還未話,走到她身後的白離坦然道:“玉骨。”
安容和臉色大變,猛然起身,手中一根形狀怪異的法杖瞬間搭在元淮脖子上,冷聲問道:“你們從何處得知玉骨?”
元淮坐著沒動,白離直接伸手握住了那根法杖,淡然道:“不知道。”
“不知道?”
白離低頭看著那根法杖道:“這個,你從何處得來?”
“這是我族一脈相傳之寶,與你何幹?”
“我見過,”白離直視著安容和道,“它叫吾纓。”
“你,怎麼會知道?”安容和驚愕,這柄法杖是上一任族長傳給她的,也隻有她們兩個才知道這寶物的名字,麵前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的?
“你到底是誰?”
白離聞言皺眉:“這也是我想知道的。”
他的過去,他和這個地方的淵源,這種奇怪的熟悉福
事實上他壓根不記得自己來過雪域,但他卻像在這裏生活過很久一般,有些東西仿佛烙印在他的腦海深處,根本不需要去想,他就是知道。
安容和細眉緊緊擰起來,她還是第一次麵對這樣完全沒有頭緒的事情。
“玉脈族和玉骨,到底什麼關係?”白離問道,光明正大得完全不像是在打聽別人族中秘密的樣子。
安容和顯然也很震驚於這一點,她收起來吾纓道:“不管你們是誰,想要玉骨的話還是放棄吧。”
“為什麼?”
“那是我族秘寶!我怎麼可能將它交付他人?”安容和看著白離,仿佛在看一個白癡。
“可你死守著一個拿來用的所謂秘寶,又有什麼意義呢?”元淮不解地問道。
“什麼?”安容和震驚地看著她,覺得自己多年的世界觀仿佛受到了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