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說讓去市裏的大學集訓,在那呆兩天,讓專業的老師規範規範動作。鬱修跟爸媽說了,對於訓練或者學習的事,爸媽是從來不過問的,隻是告訴他照顧好自己。在爸媽眼裏,自己永遠是他們眼裏的小孩子,無論是上學或是成家。
裝了兩件衣服,象征性的帶著幾本書,就跟著教練走了。
下著雪,在路上的時候,南芷給鬱修發信息:“你啥時候走到啊?”
“還得一個多小時吧!”鬱修跟教練聊著天,“你咋還玩手機?沒上課?”
“下課啦,笨蛋。”
鬱修勾起嘴角,“你才笨呢!別玩手機啦,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南芷沒有再回信息,上課時依舊是習慣性看向鬱修的座位。空蕩蕩的座位,空落落的心。
鬱修到了那,教練把他們帶到體操館,就出去喝酒去了。別的學校也有在那訓練的,最少的也有二十多個人,再看自己學校,就兩個人,可憐巴巴的。
跟著做了一套動作,鬱修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做的是那麼的標準。然後就是自己一直做示範,偶爾有兩個細節,老師說一下,鬱修馬上就能改過來。
因為教練沒給找房子,鬱修兩人隻好放學後讓別的學校的學生帶著一起。吃完飯,找了一個小旅店,說是旅店,其實就是自己家改的。睡了一會覺,下午又接著訓練,帶來的書也就一直放在包裏,自始至終都沒拿出來。
晚上訓練完,一起訓練的幾個人,非要一起去喝酒。買了菜,買好酒,一群人擠在一個小小的房間。問老板借一張小桌子,坐在地上就開喝了。
天寒風冷,杯杯白酒入肚,身體也感覺暖和了些。酒桌上,不一會兒,相互之間熟不熟的,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好像幾年沒見的好兄弟。
鬱修沒敢多喝,每喝醉一次,自己都會給步橘打電話。他怕步橘煩,也就從來沒喝醉過。
幾個小菜,硬是吃了兩個多小時。回到自己房間裏,倒了杯熱水,躺在床上。從兜裏掏出放在口袋裏的、開了靜音的手機,看見南芷發過來的一條條消息。
“我放學啦,你中午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喂!你怎麼不回我信息!”
“哼!我生氣啦!不搭理你啦!”
……
鬱修拍了自己腦門一下,完了,忘了給她打電話啦。連忙撥通南芷的手機,“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掛了!
鬱修無奈的笑了笑,抿了一口水,點了根煙,又一次給南芷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