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沒再理會她,甚至也不再跑,他看出來這女人有傲氣,她不會大喊著抓賊,也不會用槍,這是一個笨女人。
“你休想走。”文靜向前,一腳踢身龍的要害,但是他們都很清楚,這一腳,根本傷不了他。
“我要走,你是攔不住的。”龍笑了,做任務原來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嚴肅,也可以如此輕鬆地。
“你殺了人,應當接受法律的製裁。”
文靜咬著牙道,她知道自己攔不住他,但這是她的職責所在。
“小姐,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好查一查,你們是人民的兵,要保護的人民,而不是人渣,你去查查看他是不是該死?看看他暗地裏做了多少惡心的勾當,如果我錯殺了他,我一定回來接受法律製裁,但是現在,對不起我要走了。”龍冷笑,法律有時隻是一個笑話,有多少該死的人,應該受到法律製裁的人卻逍遙法外,中國每年有多少惡人逃到國外,而他們這些人民供養的兵,卻來保護這些人渣,他越來越覺得,當初安安這個想法是相當的好,今天雖然是第一次,但是今後,他會繼續朝著他們絕殺的目標前進,既然法律製裁不了那些人,就由他們來製裁。
“那也應當由司法機關來製裁,而不是你,你。”文靜想追,但是麵前的那團火焰讓她卻步,她不是他的對手,他要走,她真的攔不住。
真是可惡,他手中拿著的是什麼武器?竟然連子彈都能在瞬間溶化,他到底是誰?
站在街頭,看著那個戴著龍形麵具的男人離開,她心裏一陣涼。
他剛才說得那些她都知道,但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她是一個兵,必須服從上級的命令。
茫然地站在街頭,文靜的心裏第一次有了反思,難道她的選擇是錯的嗎?
做為一個軍人,縱然知道要保護的對象是壞人,他們也必須服從,但這是不是一種茫目的服眾呢?
那天完成任務後,龍就回到了美國,之後一直沒有再接到關於中國的任務,但是在他腦海裏,卻時常會浮現那張倔強又迷茫的臉。
時間過得很快,龍在在兩年內完成了所有的學業,而爺爺在美國也習慣了,主要是這裏有很多小孩子,爺爺對孩子永遠有高漲的熱情,那些收留的孩子,日常起居就由爺爺照料,而且他還教那些孩子中國武術。
龍出過的任務現在多到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是他沒有一次失手,因為他每次出任務都戴著龍形麵具,外界便也跟著叫他龍,而且外界根據他的麵具猜測他是東方人。
種種的一切都是猜測,龍對於那些猜測,傳言已經不感興趣了。
離開學校後,龍自己開了間武館,他還是喜歡武術,就像熱愛生命一樣,他同時將自己的武館標誌也設計成了龍。
雖然在一般人看來沒有什麼,但是卻極容易讓有心人發現,尤其是將他記在心底的人。
在絕殺的生活很充實也很溫馨,當初在設計上,就考慮到了這點,所以大家都住在一起,就像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