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全部都是那個人留下的痕跡,她分外的恥辱,這都是出賣自己的身體才換來的。
如今已經結束了事情,那是不是代表她能夠去洗澡……這樣的話,或許能夠暫時把自己身上的痕跡清洗幹淨吧……
伸手扯過床單裹在身上,下床時卻因為身下的疼痛失去重心,不小心滾到地上。
幸好地上鋪著柔軟的毛毯子,不至於摔得太痛。
看著女孩像受傷的幼獸一般倔強的身影,宮嶼心裏突然像被貓爪子撓過一般,對女孩的厭棄中忽然劃過一絲憐惜。
他大跨步走到蘇予淳麵前,雙臂一環橫抱起她。“我陪你去。”薄唇吐出略顯生硬的話語。
“不需要,沒事的!”蘇予淳掙紮著逃離男人的懷抱,劇烈的反抗著,慌亂之中,宮嶼不慎鬆手,女孩柔軟纖弱的身體掉落到地麵上。
瞳孔驟縮,宮嶼心裏一緊,伸手去抓她,予淳卻以為宮嶼想要再次強迫她,一巴掌打了過去。
看著出賣自己身體的女孩卻做出截然相反的貞潔姿態,宮嶼氣極反笑,“別忘了,錢還沒到手呢,這樣的服務態度可不是很好。”
他伸手捏住蘇予淳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女孩澄澈的眸子倔強的直視著他,身體白皙雪嫩,愛欲的痕跡像櫻花一般散落在女孩身上,清純和墮落融在一起,宮嶼眸色微暗,欺身上去。
粗糙的大手在對方的臉上捏了捏,細密的吻鋪天蓋地,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蘇予淳臉上,剛出口的叫喊轉眼淹沒在男人不容抗拒的攻擊裏。
即使蘇予淳拚命掙紮,仍舊像一隻鬧脾氣的小奶貓一樣無力,反而給宮嶼增添了興趣。
蘇予淳覺得自己的腦子轟然炸裂,那奇妙的感覺讓她自己都感覺受不了,隻能夠緊緊的抓住床單,不想發出一點的聲音。
可是宮嶼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她,直接厄住對方的脖子開口,“你得喊出聲來。”
蘇予淳還是緊閉著嘴,隨後宮嶼伸手一下拍打在她的身上,像是對著剛出生的嬰兒要拍打之後才哭。蘇予淳接著真就嗚咽出聲,實在是太過於羞恥了。
直到夜色稠似濃墨,蘇予淳喉嚨沙啞的哭不出來,宮嶼才終於停了下來。
未開燈的房間隻能靠觸碰才能感知到彼此,女孩累慘了的身體綿軟乖順,也看不見那雙故作清純的眼睛。
宮嶼心裏忽然像浸在溫水裏一般又軟又暖,不禁收緊胳膊,抱住女孩。
沉沉夜色裏,不知道躺了多久,依偎著的兩個人仿佛要永遠這樣下去。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突然驚醒一般,宮嶼猛地抽出手臂,接通電話。“喂,宮嶼,我是江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見你。”
起身打開燈,宮嶼走進浴室洗澡。
浴室裏的水聲響了又停,蘇予淳依然像一隻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
忽然她仿佛想到了什麼,拖著散架了身體起身,撥通電話,“喂,您好,我是蘇予西的姐姐,予西他,怎麼樣了?”
剛出浴室,宮嶼就看見女孩背著身子撥通電話,脊背微微挺起,那是一副充滿防備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