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燁到了金殿之上,麵見了自己的皇兄。
當看到祁璟燁回來之後,雖然說祁容暄心裏還有些疑慮,不過表麵上依舊是大笑,並且命令下人給王爺賜座。
而祁璟燁並沒有去坐什麼座椅,反而是單膝跪在了下麵,求皇兄一定要放過寧鋒。
聽到祁璟燁的請求之後,祁容暄便就說:“說來朕也隻是想查清楚你和皇姐遇害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才會派人責問,畢竟那寧鋒送來的奏章實在是破綻百出。刑部那邊都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所以朕也隻能派人查詢。”
“皇兄,可你派人查詢也不能嚴刑逼供啊,那寧鋒渾身上下全是傷痕。”
聽到這話之後,皇上似乎十分驚訝,便說:“朕隻是命令禦史台好生的查問,並沒有派人進行刑訊逼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估計是那些臣子們誤解了皇兄你的意思。所以急功近利,才會傷到寧鋒吧。”
雖然說祁璟燁想要說清楚一切,但是他很明白,如果沒有皇兄的示意的話,對於一個邊境將軍,禦史台的人絕對會像上次一樣去伺候寧鋒的。
既然禦史台他們敢動手,那想必皇上就一定提過什麼。
就算是皇上什麼都沒有說,最起碼也會知道的,隨後還不聞不問,那就是默許了。
所以祁璟燁一邊要求皇兄,一邊還要去給皇兄把麵子留住,隻能把問題退給下麵的人。
想了一下,祁容暄便說:“這樣啊,但這件案子呢肯定是必須要查下去的。”
“皇兄,賊人在邊境流竄早已經是尋常之事,寧鋒最多也隻是失察而已。不如讓他返回邊境,好好的守好邊關,將功補過才是最好的。臣弟請皇兄手下留情,留寧鋒一命。”
抬了一下手,祁容暄便說:“你我兄弟剛剛見麵,又何苦為了他人在此糾纏不清呢。”
祁璟燁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眼角之中也還是略微有些擔憂。
想了一下,祁容暄便說:“行了,璟燁,你這什麼意思呢?朕也是明白的。這樣吧,這寧鋒的事情呢,朕會讓三司會審好好的審核清楚,若真是隻是失察之罪的話,朕也會依律處置,絕不會多傷他。”
“多謝皇兄。”
“隻是你和皇姐在他府中,他保護不周確實是應該問罪的,即使是死恐怕也隻是情理之中。”
祁璟燁便說說:“皇兄此言甚。是臣弟本不該為此人求情,隻不過念在他是忠良之後,若真是殺了他恐怕會讓邊境的將士寒心。”
盯著祁璟燁,祁容暄便就說:“那麼……你倒是能夠暖那些將領的心了。”
聽完皇兄這句話的祁璟燁覺得渾身毛骨悚然,皇兄絕對不是無意中說出來這句話的,恐怕他是早就有些不滿了吧。
看著祁璟燁的樣子有些緊張,祁容暄便就說:“這樣吧,那寧鋒的事情朕就交給你,親自查看清楚。務必要在三日之內查清楚,不然的話,寧鋒,朕會親自派人送他上斷頭台的。畢竟保護不周,也不可能留他。”
祁璟燁隻能跪在地上,便說:“臣弟接旨。”
“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