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柏小凡跪在下麵,不知道王爺會如何處置自己。
祁璟燁並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一直站在柏小凡的麵前。
這就讓柏小凡更加害怕了,王爺這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啊?到底會不會懲罰自己?這跪了大概都有快半個時辰了,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啊?
白越陪著柏小凡跪在旁邊,也不敢說一句話,畢竟他可知道柏小凡的身世,沒有第一時間告訴王爺已經是大錯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祁璟燁便說:“你的事情,除了白越,還有什麼人知道?”
“什麼事啊?”柏小凡抬頭看了一眼王爺,畢竟剛才她一直在害怕當中,可還沒有回過神來。
“你說呢,自然是你是女兒的身份。”祁璟燁說嗯。
柏小凡急忙說:“王爺,這對我來說可是很重要的,我哪裏敢私自告訴別人啊。萬一他們把這事告訴了你,我現在的情況……”
“那你寧願相信白越都不相信本王嗎?”祁璟燁生氣的質問,似乎有些不太開心,不過他的不開心倒不是因為被騙,而是因為不被信任。
柏小凡說:“白越是我哥呀。”
“那也不是親生的呀。”祁璟燁回答。
“對我比親生的可還好呢。”柏小凡辯解。
看了一眼柏小凡,白越忍不住說了一句:“那要不是我自己發現,你好像也沒打算告訴我呀。”
柏小凡把頭急忙低了下去。
祁璟燁說:“說實話,到底還有誰知道這件事兒?”
柏小凡說:“除了我哥,那秦護他也知道一點。”
“秦護?那是誰?”祁璟燁一時竟沒有想起來。
柏小凡說:“就是當初畫畫像的那個畫師。”
祁璟燁說:“莫不是當初本王在寧鋒的府上見到的人是你。”
柏小凡傻笑了一下,然後點了一下頭。
祁璟燁說:“你之所以告訴秦護,就是為了讓他再畫一幅畫像,好向本王交工了。”
白越說:“不是,那是因為秦護他也是……”
“對呀,當初就是為了向王爺你交代嘛,我也不是故意的。”柏小凡急忙打斷了白越的話。
白越無奈的歎息,人還沒有嫁出去呢,就先學會了為別人說話,的確呀,讓秦護就這樣頂著一個“偷窺他人”的罪名確實不好,畢竟柏小凡今天就是因為這事才不得不爆出自己的身世的。
雖然柏小凡把話打斷了,但是祁璟燁的重點根本不放在這裏,所以也沒有多做計較。
柏小凡看著王爺依舊是左右徘徊,便就說:“王爺,你到底想怎麼樣,要不你給個痛快話吧,我這心裏慎得慌。”
“還有誰知道?”
柏小凡低著頭不做回答。
“你若堅持不解釋清楚的話,本王竟然不饒你。”
柏小凡急忙說:“王爺我當初真的不是故意要騙你的,而且我確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嘛,你說我是太監我就認了。而且我說過我腦子受過傷,以前的事我都想不起來了,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您說我是太監,我自己也認為我是太監,隻是後來洗澡的時候才發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