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小模型,塞到了唐菀柔的手中,“送你了。”
這是顧綿在一個小商場裏看到的,說是獎勵她五年來如一日為她哥哥守貞操,硬塞到了她包裏,現在正好,送給名副其實的人了。
“這是什麼?”唐菀柔問。
“婊|子牌坊。”安筱朝她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該反擊的時候她也不會嘴軟。
當然,這是她臨時為這個小模型起的名字。
唐菀柔表情一僵,“安經理,你在說什麼?”
“沒聽清嗎?”安筱放下手上的東西,轉過身來,麵對著她,一字一頓地道,“唐菀柔,當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了,很惡心人。”
唐菀柔的麵子終於掛不住了,盯著她冷笑了一聲,說道,“安筱,你又好到哪裏去?不過就是一個靠著男人上位的婊|子,你以為你多清高,別笑死人了!”
安筱被她逗笑了,噗呲一聲,她笑起來十分好看,刺得唐菀柔心裏嫉妒之火越旺。
“你笑什麼?”
“笑你啊。”安筱理所當然地說道。
唐菀柔再也保持不住形象了,臉上表情有些扭曲,“你有什麼資格笑我!就算你靠男人上位,還不是成為了我的手下敗將!你有什麼課得意的!啊!”
聽了這番話,安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她上前一步,盯緊唐菀柔的雙眸,用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因為你出賣了身體,還是沒有得到我擁有的,所以就用這種方法?我說呢,許總怎麼前陣子忽然讓我多提拔提拔你,原來是這樣呢。”
唐宛柔眸中染上驚慌,顯然沒有想到安筱會猜到這層麵上來,“你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安筱瞥了她一眼,將剩下的東西裝進箱子裏,像個女漢子一樣捧在手上,徑直繞過了她。
“安筱,你給我站住!”
“啊,對了,奉勸你一句,在這世界上,靠男人,還不如靠自己。”安筱轉過身來,對她說完這句話,真的離開了公司。
唐菀柔氣得滿臉通紅,緊緊地攥著拳頭,死命盯著她離開的方向,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安筱,我們走著瞧!”
耽誤了一點時間,來上班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安筱走到樓下,看見前麵一大群媒體記者,還以為今天有什麼大事。
誰知,那群人中忽然有人指著她大喊了一句,“安夫人來了!”
聽見這個稱呼,安筱一驚,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連忙抱著箱子要往裏走。
可惜,年輕人就是太天真。
她怎麼跑得過這些通過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像野獸一般的記者。
不一會兒,她便被各路記者團團圍住,同時也堵得大門口水泄不通。
“安夫人,聽說您跟顧氏集團的顧總結婚了,這是怎麼回事?”
“您和顧總是什麼時候結的婚?”
“安夫人,聽說您是私生女?請問是情況是否屬實?”
“……”
一大堆問題如同海浪一般朝她洶湧襲來,令她頭昏腦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