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好像是他的女朋友……不過，他也沒有問過自己，自己也沒有親口答應，他們應該還不算在一起吧。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夜零並不在房間裏，她出去一看，才知道他在客廳裏，看樣子也已經洗完了澡。
“洗完了，過來。”他回頭看見了她，於是朝她招了招手。
季曉吉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走了過去。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耍你？”夜零看著季曉吉問道。
“不是，我……”她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接，一時間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你是怎麼想的？剛才我跟瀟瀟介紹你的時候，你貌似沒有拒絕，我就當你是答應了。”他說著頓了一會，目光直視著季曉吉，“行嗎？”
“可是……”季曉吉鼓起勇氣，問道，“你是認真的嗎？”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夜零反問道。
過了一會，他還是補充了一句，“我是認真的。”
聞言，她心跳的速度不禁加速起來，感覺砰砰砰直跳，有種控製不住的無力感。
天哪，感覺心髒快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了。
“你……你喜歡我？”季曉吉磕磕巴巴地問道。
“我不喜歡你的話，為什麼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夜零好笑地說道。
“為什麼？”季曉吉抬頭看著他，心中是十分不解的，“為什麼會喜歡我？你……你不是說，我很討人厭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討人厭了？”他一頭霧水。
“那你為什麼當時在醫院裏對我那樣？”季曉吉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夜零。
聞言，夜零一陣語塞，當時他並沒有發覺自己喜歡她呀。
他對她並不是一見鍾情，怎麼會知道後來自己會那麼想他，幾天不見，就恨不得趕快趕到她身邊，生怕她被別人搶走。
“我們不要計較以前的事情了，好嗎？”夜零說著聲音中竟然帶上了幾分撒嬌的味道，對季曉吉說道，“關鍵是，我現在喜歡你，你也喜歡我，不是嗎？”
“我……我又沒說過自己喜歡你。”季曉吉說。
“然後呢？你真的不喜歡我？”他反問道。
“也、也不是。”她緊張地捏著自己的手，看起來很少女。
見狀，夜零唇角勾了起來，覺得她這個樣子很是可愛，那粉紅粉紅的臉頰，令人……十分想上去咬一口。
“你知道嗎？”他傾身湊近她，貼近她耳邊說道，“在醫院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你了。看到你在走廊裏哭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原來那麼舍不得看見你被別人欺負。”
“你……”季曉吉咽了一口唾沫，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直接坦率，這樣的夜零，令她招架不住。
也許從一開始，她就從來招架不住他。
她隻有被掌控的份。
“曉吉，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認真地問道，一絲不苟地注視著她。
空氣仿佛靜止了下來，時間顯得如此空洞，氣氛卻又如此溫馨，帶著令人麵紅耳赤的荷爾蒙，令人心跳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