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的鍾點房,昏暗的燈光,老久的單人床,洗得發白掉色的床單,女孩的驚叫聲帶著微微的哭腔,對上赤紅著雙眼的冷傲男。

“不要,學長。”羅瑤害怕地哀求著男人,求他放過她。

她不知道事情為什麼變成這樣,明明隻是遞了瓶水給司徒靖學長,結果被他拉來賓館。

眼前的司徒靖像變了一個人,變得陌生可怕。一雙眼睛像被激怒的野獸,燒著滿滿的怒火,牢牢鎖住她不放,動作粗魯地抓住她雙手。

她很害怕,想要逃走,感覺在他身邊多呆一秒,下一秒就會被撕碎吞噬幹淨。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一直想我這樣對你嗎?”司徒靖冷笑說著羞辱她的話,語氣冷冰到沒有一絲感情。

他大手一拉,撕了她的白T恤,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後向她壓來。

“不要!”羅瑤發出一聲驚叫,用力推搡著,她想推開司徒靖,結果力氣太小,人沒推走倒惹起了他的性致。

司徒靖像頭發情的野獸,無法停下來,當最後一絲遮羞物被撕開,羅瑤腦子一片空白,直到一陣疼痛,她哭了。

她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樣糟糕,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好疼!”身體疼,心更疼,羅瑤覺得無處不疼,強烈的痛感讓她啜泣著。

但這場報複才剛剛開始,盡管她哭了,司徒靖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一直折磨著她的身心和神經。

就在她快要崩壞的時候,漫長的折磨終於結束了。

她像隻被撕得殘破的娃娃,已經滿臉是淚,視線模模糊糊看不清司徒靖的表情,隻是覺得周圍的空氣裏透著冰冷,那種凍到靈魂裏的冷,如同黃泉裏的水一樣,透著死寂。

“羅瑤,你很賤,而且髒,讓我很惡心!”司徒靖麵無表情,眼裏沉著萬年寒冰,冷冷地諷刺她,丟下冰冷而惡毒的話後,扔下她離開賓館。

“不、不,我不賤,我……”

喜歡二字還沒出口,羅瑤突然醒來,睜開眼睛後,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關於三年前的惡夢。

她出了一身冷汗,神情有些恍惚,半坐在床上很久都沒回神。

‘CJ集團大少司徒靖將在五月一日回歸國內,接任集團總裁。’沒想到昨晚一條本市的新聞會讓她做起三年前的惡夢,她到底是有多賤,才會想起那天的被羞辱。

“羅瑤,振作點,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胡思亂想。”羅瑤拍拍自己的臉,掀被下床,洗漱一下,收拾好後出門去上班。

做為CJ公司新人,她不能遲到,而且三個月的實習期還有一周就滿了,可不能因為遲到引響考評結果。

她對了一下手表,時間已經很趕,沒空準備早餐。下樓拿了瓶酸奶,匆匆忙忙離開羅家別墅,步行到公交站。

正好趕上第二趟公交,正要擠隊上車時,接到姐姐羅綾菲的電話。

她愣了下,遲疑了半分鍾才接起電話。

接著就聽到羅綾菲蠻橫無理的質問,口氣就像對待下人一般高高在上:“喂!死丫頭,拿上身份證來趟月氏濟民醫院。”

“為什麼?”對方沒有等她說話,已經掛斷。

羅瑤看著恢複待機頁麵的手機,擠了擠眉頭,有些鬱悶地歎著長氣。

“他們就不能戴上套嗎?”羅瑤有點生氣和不可思議。

她知道羅綾菲要做什麼,借用她的身份證做人流,因為她們是雙胞胎姐妹,長著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的臉,身高幾乎一樣,隻有微小的兩厘米差,誰都會將她們混淆。

羅綾菲想要保住聲譽,在她沒嫁入豪門前。可,她又是個偷吃禁.果上癮的人,自然需要羅瑤來背負一切的肮髒。

這是她回到羅家生活,外婆醫療得到保障的條件。所以她不能拒絕。

看來這次公司考評注定會被影響,羅瑤擰著眉頭,打電話向公司請假。

聽到上司不悅的聲音後,她心沉到穀底,卻莫可奈何。一份好的工作對她來說很重要,但和外婆相比,她還需要羅家的資助。

她咬咬牙,得到上司不高興的批假後,匆匆忙忙趕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