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一對陌生的男女站在門外。
羅瑤看到男人時,愣了下,接著微訝地張了張嘴。
這……這是學長的父親嗎?
男人臉型和司徒靖一樣刀削斧砍輪廓分明,線條明暗清晰利落,給人一種強勢的壓迫感。他的五官和司徒靖有六分相似,特別是嘴角流線程度,簡直一模一樣。
她猜得不錯,眼前這對男女,正是司徒靖的父親司徒博,和他的再婚夫人,名議上算是司徒靖的繼母。
“新來的保姆,叫什麼名字?”她打量的目光太直接,讓劉芸織很不高興。
聽到有人說話,羅瑤才反應過來,目光很快看向和她說話的女人。
這人高貴闊氣得很,穿著一身最新的剪裁貂皮大衣,畫著淡妝,看上去很年輕,頂多三十出頭,長得很漂亮,氣質也很出眾。
劉芸織見她不說話,更不高興,柳眉一挑霸道地說:“太沒規矩了,哪裏來的野丫頭,一點禮貌都沒有。你被開除了,收拾動東,馬上從這裏離開。”
司徒博輕蹙眉頭,看著羅瑤問:“司徒靖在家嗎?”
“啊?哦……在的,他在家。”羅瑤點點頭,錯開身體讓到一邊,不好意思地說,“他在書房,你們請進來坐,我去叫他。”
“不用叫我。”她話間剛落,司徒靖已經控著輪椅過來,冷著臉看也沒看那對男婦,徑直走向她。
羅瑤見他來了,習慣性地跑過去,推著他過來。
司徒靖抬頭望著她淺笑,小聲說:“你別太用力,小心身上的傷。”
“嗯,我知道的。”羅瑤點點頭。
看到兩人其樂融融相處,彼此關心彼此,劉芸織覺得驚訝,瞪大杏眸微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她不是保姆嗎?”
羅瑤怔住,她並沒覺得保姆這個職業丟人,不過對方說話態度差勁分明在輕視和侮辱她,她感到很不舒服。
司徒靖拉住她的手,讓她站到身邊,然後冷著臉說:“她是我的妻子,我可以容忍你的鼠目寸光,但你必須向她道歉。”
一聽這話,羅瑤炸了,低頭瞪了眼司徒靖,正要說他亂說話,就被他的眼神震住,把話憋回去。
她吃癟的樣子十分有趣,司徒靖被逗笑了,微眯著眼睛看她。
“憑什麼我要給一個保姆道歉!”劉芸織不高興,覺得司徒靖說話好笑,瞥了眼羅瑤諷刺地說,“妻子?她有哪一點配做司徒家的女人?靖兒,你想惹你爸爸生氣,應該挑個更像樣的女人。”
感到身邊小女人縮了縮身體,眼裏有抹自卑,司徒靖怒了,眼神淩厲地掃向劉芸織,冷笑道:“她隻做我司徒靖的女人,有司徒家什麼事?劉芸織,注意你說話的態度,你已經嚴重侮辱了我的妻子,我隻給一次機會讓你道歉。”
“你……”
“芸織,向她道歉。”劉芸織氣紅了臉,還沒開口說話,就被身邊的司徒博打斷。
她看了看身邊男人,委屈地紅著眼睛說:“老公,為什麼要我道歉,我說錯什麼了?就算有,他們做為晚輩,我罵罵她有什麼不對?”
“誰是你的晚輩?”司徒靖冷嗤一聲,閃著寒芒的眼裏全是諷刺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