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給小合喂了口飯,喻茗萱淡淡地應了一句,也沒有再詢問下去了。
不同於白宅的一派和諧,霓虹燈閃爍的城市,勾出了陰謀的味道。
自白子卿從書房走後,憤怒難當地木婉清把自己關在了房門壓抑著胸中的怒火。
在看到喻茗萱和白子卿有說有笑地出門時,就再也坐不住了。
感覺到自己因為喻茗萱丟盡了臉麵,也意識到了白子卿是不可能把喻茗萱送到監獄的,整個人都焦躁難安了起來。
腦海裏浮現過了陸律師的臉龐,她覺得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夠得到幫助的人了。
畢竟陸律師這麼多年來身為白母的私人律師,也和白母建立了深厚的雇主情誼。
簡言之,白母是那個賞了他飯碗的人,不至於會知恩不報。
於是在他們出門後,木婉清溜進了白母的房間,翻箱倒櫃地找到了陸律師的名片,把他約了出來。
夜晚吹了冷風,木婉清陰沉著臉色趕往指定的地點。
她緊了緊衣服,邁進了包廂裏頭。
您好,夫人。過了半刻左右,陸律師赴約而至,對著木婉清頷首道。
麵對著麵坐下,陸律師把自己的公文包放在了一旁。
用濕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因為木婉清叫得急,他幾乎是一結束律師事務所的工作就奔走了過來。
陸律師,勞煩你跑一趟了。
客套著說道,木婉清有些老態的手放在桌麵交叉纏握住。
哪裏,您言重了,對了,您在電話裏頭說有事要谘詢一下我,請問是什麼事呢?擺了擺手,陸律師陪笑著說道,前幾天因為白母的事情忙得他焦頭爛額,現在事情都還沒有得到解決,讓他心裏額外焦灼。
說來,以木婉清的身份,叫他出來也無可厚非。
這些年來,也一直幫白母處理一下她身邊親近之人的事,他倒也習慣了。
是這樣的,喻茗萱現在已經被找到了,就在白家,但是子卿他死也不願把這個女人供出去,還死命地護著她,我要是直接舉報的話,子卿又會落得個窩藏罪犯的名聲,你看這可如何是好呢?湊近了過去,木婉清凝重著麵色說道,在家裏看著喻茗萱自由行動的樣子,她就難平心中的怨氣。
有時候真想幹脆直接報警得了,但是一想到白子卿又會有所顧忌,畢竟她妹妹有多寶貝這個兒子,她也是知道的。
所以她才想著聯係律師,看看有沒有什麼兩全的方法。
陸律師聞言,臉上浮現出了驚訝的神情。
這……怎麼會呢。
陸律師張了張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事實就是這樣,你也不必過於驚訝,子卿就是一時被喻茗萱這個女人給迷惑住了而已,不然也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木婉清雖然生氣,但是卻不忘為白子卿辯解。
還不待律師答話,她又陰狠著表情自顧自地說著,但是喻茗萱我是一定要把她送去監獄,犯了罪的人,怎麼還能讓她逍遙法外呢,你說對吧,
因為激動,木婉清的胸脯上下起伏著,鐵青著臉色看著陸律師。
一席話讓陸律師後背不禁冒出了涼汗,真心不明白這家人到底在整哪出。
尤其是白子卿的行為,連他也感到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