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寒吸了一口氣,白柔居然為安言辯解,安言隻不過是他們家裏麵的一個下人,他居然這麼的關心。
當初還不是因為他們,要不然的話安言的父親早就死了,現在安言居然還想要打白柔的主意,這讓獨孤寒又怎麼能夠不氣惱呢。
所以獨孤寒千方百計的就是想要讓安言離開白柔的身邊,但是現在看到白柔對安言的感情,還真是非同小可呢。
“安言,其實這並不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的話,我遇到的危險就不隻是這一次了,所以我心裏麵還是很感激你的,你不需要內疚,我從來就沒有責怪過你,何況你是我的朋友。”
安言覺得白柔最令他感動的一句話就是,在她心裏麵,自己並不是一個下人。
安言看到一些希翼,白柔果然是一個好女孩。
獨孤寒抱著白柔的手又緊了一點,貼在白柔的耳邊低語:“如果你再和他多說一句話的話,信不信我回去就把他給辭掉。”
獨孤寒知道白柔在乎安言,所以他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的威脅白柔了,獨孤寒也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卑鄙了。
“獨孤寒,以前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一個小人,沒有想到你現在這樣還是一個小人。
你說你這樣枉做小人的話累不累呀?難道你就不可以大度一點嗎?”
白柔其實是有一些討厭這樣子的獨孤寒,白柔覺得如果他可以大方一點的話,那麼就完美一點了。
“如果你想讓我大度的話,那你就離他遠一點,我不允許我的妻子和別人走得這麼近,我不是聖人,我不能夠做到一點感覺都沒有。”
白柔想了一下,如果讓安言繼續留在這裏的話,那麼肯定獨孤寒也會找很多辦法來針對安言的。
反正現在獨孤寒已經陪著自己去柳州了,那麼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安言下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支開安言。
“安言,以後你就要去柳州那邊幫我管理酒樓了,要不然的話你現在就回去接你的父親過去吧,要不然到時候你又要來回奔波了。
現在路上並沒有多遠,所以你現在就去見你父親的話,也不需要這麼的疲憊,你覺得這個安排怎麼樣?”
白柔下意識的回頭征求獨孤寒的意見,發現他聽到了這個借口之後他的臉色才好了不少。
原來他還真是因為安言所以才一年的陰鬱的啊,看來自己還幫了他一個大忙呢,但是安言卻一點不想要和白柔分開。
“柔柔,我們現在隻不過是去視察一下酒樓而已,到時候我再回去接我父親也是一樣的。”
安言知道一旦自己也去那邊的話,那麼以後就再也見不到白柔了,能夠在現在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要不然以後就是能夠用思念來緩解自己的心情,這樣的痛苦她要承受一輩子,他不希望在自己這個時候還有一點點的遺憾。
“安言,難道你聽不出來我是什麼意思嗎?我希望你能夠現在就回去見你的父親到柳州那邊去,因為到時候再出什麼危險就不好了,你回去的時候再帶幾個人去那邊,我怕你一個人會應付過來。
也不希望你那麼的累,我已經說過了,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要為你精打細算,難道不是嗎?你應該能夠了解我的心情的,對吧?”
安言又怎麼能夠不明白白柔想要把自己給趕走的心情了,原來自己在他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個累贅而已,現在已經觸犯了他們的空間,所以白柔就千方百計的想要把自己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