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跟著李修一起進屋子離去,跟在李修的身後,李修一回頭,發現白柔就跟在自己的身後,一臉擔心的模樣,皺起自己的眉頭。
李修不期望有人為自己皺起自己的眉頭,自己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任何人對自己擔心,李修伸出手去把白柔眉心的褶皺撫平。
“怎麼了,娘娘。”李修把外套給白柔披上,便坐在大堂之中。
“最近可是有什麼煩心事。”白柔沒想到是李修問自己有什麼煩心的事情,自己煩心的事情就是他呀,這個蠢蛋。
“沒有啊,娘娘,怎麼了。”李修當做滿不在乎的模樣,無所謂地朝著白柔說道,李修一身驚才豔豔,讓他做自己一個人的畫師是不是有些委屈了。
“你想不想在朝堂之中謀一份官職。”白柔對著李修說道,李修聽見白柔對自己要謀一份官職,有些震驚,覺得現在這種無所事事的生活就很好。
“嗯,娘娘,你多慮了,我不需要有什麼女人來養,今後我父親的爵位不是要給我的嗎,這樣就挺好,無所事事的一天。”李修伸出自己的手搭在桌椅之上。
不知道為什麼,越看見李修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白柔就感覺心疼,以前李修也是很有報複的一個人,也就是那天之後,李修便成為了這種人。
“嗯,聽說最近明妃是不是有在為難你什麼事情。”聽見白柔這樣說,李修的臉色就垮下來了,自己不讓白柔擔心。
怎麼這個女人總是愛沒事找事,一天到晚揪住自己不放,怎麼不去煩惱煩惱那個獨孤寒,說不定獨孤寒還把不得白柔天天管著自己。
“沒事,我能處理好的。”李修翹起自己的二郎腿,然後撇著個腦袋對著白柔說道,白柔歎了一口氣,這李修就是什麼都不願意說。
白柔也很討厭自己嘮嘮叨叨的模樣,“你可千萬不能做錯事,那明妃,還是保持距離為好。”白柔擔心在明妃之下,李修會做錯事情。
白柔隻想要李修安安心心,然後自己能幫李修找回雲柳,然後幫助李修重新編程當初那個李修,是不是自己太過執著了呢。
白柔自己也不知道。
“你怎麼跟我娘一樣的,難道是年紀大了,女人都會編程這樣嗎。”白柔聽出了李修的語氣之中帶有一絲嫌棄的意味。
一天的正常生活再次毫無波瀾地進行下去,白柔抬頭看了看晴朗的天空,不知道這種天氣還能持續多久,不知道這種平靜的生活還能進行多少。
白柔不自覺地再次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與李修還有獨孤寒之間總是不能太過親密,好像有什麼東西擋在他們之間一樣。
白柔隻是把李修當成自己的弟弟一般看待,但是這個弟弟似乎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隻會嘮嘮叨叨的母親。
“咳咳,當心著涼,怎麼說怎麼不聽呢。”李修見到白柔一個人在院子之中,這府中的丫鬟都跟白柔一樣,粗枝大葉的,於是李修給白柔報來一個暖壺。
白柔感激地看了一眼李修,想起當初李修一身紅裝的模樣,當真是帥氣逼人,現在宮中的丫鬟已經為李修瘋狂了。
不知道當時見到李修穿著紅袍的模樣,會不會更加瘋狂,李修皮膚光潔,不算是很白,逼近古銅色,這讓李修看起來十分堅毅。
李修這天本來在跟白柔繪畫,自從那天答應了明妃要給她作畫之後,李修並沒有主動上府拜訪,終於這天明妃按捺不住,派人過來邀請明妃進府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