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去之時並不是眼前之人,可他們所做之事,同那些人又有何區別?
“安妃娘娘,我們不過是奉了胡婕妤之命去做事罷了。”
一個年紀較大的嬤嬤開口,語氣之中帶著恭敬,可是眼眸深處卻是滿滿的算計。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宮未曾了解實情,所以冤枉了你們。”
白柔此話說得極為確定,臉色淡淡的,並未有人知曉她究竟是何意思。
現如今除卻了呼嘯的風聲之外,並未有任何一個人開口。
“怎麼不說話了?不是說本宮冤枉了你們嗎?現如今此處又不光本宮一人,你們到時將你們的冤情說出來。如若是本宮當真冤枉了你們,那本宮還要給你們賠不是了。”
白柔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瞧著他們跪在地上,如同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陳貴人臉色淡然的站在高台上,看著下麵這一幕,她眼眸深處閃過了一絲詫異。
其實宮中這種勾當,實屬常見。若是主子不受寵了,有些奴婢便會爬在主子的頭上。不隻是在宮中,許多**貴族的家中也同樣。
這白柔現如今做的事情,其實並無任何的道理。
畢竟無論怎麼說,其實說到底,都無法從根本上解決。
不過就是殺雞儆猴,給他們一個約束罷了。
等到這件事情的風頭過了,其實他們還會同往常一般,並不會記著此事。
這些事情,其實他們心中心知肚明,但是白柔卻不得不管。
“桃兒,你給本宮說說,胡婕妤究竟是怎麼讓他們出去了?出去做何事了?本宮屬實,好奇的極。怎麼這院子裏落葉也不掃,胡婕妤就放他們出去玩了。本宮倒也想跟她學學呢,畢竟本宮宮裏那幾個小丫頭,也整日喊著累。”
白柔不過就是在下麵走了一圈,然後重新坐到了高台上,語氣當中透露著漫不經心。
“娘娘,胡婕妤並未下過命令。今日她不過就是才醒罷了,奴婢並不知曉她們何時出去的。”
桃兒早就看不慣這些人,眼高於頂,覺得此處配不上他們。
“所以說本宮並未冤枉他們,現如今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嗎?”白柔隨意的瞥了他們一眼,很快就又收回了視線。
那些人明顯不敢再說些什麼,心裏卻惱恨的極。
“奴婢不敢欺瞞娘娘。”一個嬤嬤開口,語氣當中帶著些許急促。
“本宮讓你們開口了嗎?瞧這時辰快到了,我們再等一會。”白柔漫不經心的品著茶,在此處被風吹著倒還真的是冷得極。
白柔原本就是個怕冷的,現如今這換天,倒是讓她有一些受不住了。
齊偌歆本就是將臣之女,所以這性子也就直一些,對有些人的討厭也便就寫在了臉上。
“從遠遠的便聽聞這宮裏熱鬧,安妃娘娘這是在做何事?”裴閑由著別人攙扶著,從門外走了進來。
“芳貴人,倒是好興致。從你那宮中到胡婕妤這裏,可是隔著不遠的距離,怎麼走著走著還能走到這兒來呢?”
欣婕妤不由得嗤笑了一聲,這謊話倒是連草稿都不在心中打一遍。說出來不過就是讓人嘲笑的。
“近日這宮中倒是熱鬧,所以我便前來瞧瞧。”芳貴人心中惱怒的很,但是卻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自己的位分擺在那裏,現如今那邊站著的那幾位都比她的位分高。不過這陳貴人倒是同她一般,她又怎會放過如此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