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貴嬪,你身為將門之女,本宮想著,此次便帶你前去。你意下如何?”白柔11的應了下來,這才將視線放在了齊偌歆身上。
其實昨天夜裏皇上的意思也便是如此,此次秋獵自然是要帶著齊偌歆的。
畢竟她的父親,現如今身居高位,並且也把握著大權。
“去。”齊偌歆眉心之間沾染的笑意,她好不容易才出次宮,自然是想在秋葉之上同自己的家裏人好好交談。
畢竟在這宮中,若是想回家一趟屬實是太麻煩了些。
自從入宮以來,她還從未同自己家裏的人見過麵,所以現如今有了此次機會,又怎麼會輕易的錯失?
“還有人想要一同前去嗎?”白柔瞧這下麵表情變幻莫測的幾人,心中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過了許久,也未曾有人開口,“那便先下去吧,齊貴嬪,你回去便準備起來。”
白柔說完此話之後,也便揮了揮手,讓她們下去了。
“主子,奴婢方才已然是將那枇杷膏交給了太醫。許是一會兒就有了結果。”
杏春等到所有的人都下去之後,這才開口。
“到時候讓太醫親自來見本宮。”白柔許是覺得有些疲憊,便回了寢宮,慵懶的躺在軟榻之上,闔上眼眸,小憩一會兒。
現如今倒還真是不知後背之人到底是誰,但總歸是有露出馬腳的時候,到時候暫且瞧著,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
杏春領了命令,也便下去了,此處倒也算得上寂靜。
……
“這安妃娘娘究竟是何意?”巧兒手中捧著那枇杷葉,眼眸之中帶著疑惑。
“許是廣撒網,這白柔倒還是個有腦子的。不過是規勸罷了,去將這枇杷葉熬成水,分下去吧。總歸是不能拂了安妃娘娘的麵子。”
陳儀琳瞧著這枇杷葉,目光幽深,隨著便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可這也並未旁人也如此,現如今這芳貴人眼眸之中帶著怒火。
“這安妃娘娘是何意思?”芳貴人咬牙切齒,將這枇杷葉拂落在地。
“娘娘,安妃娘娘給了各宮。不隻是娘娘您,現如今她並不知曉。”那小奴婢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開口,語氣之中還帶著顫抖。
“你不是說,此事不會有人發覺?這便是你所謂的不會?那這枇杷葉究竟是何意?”
芳貴人將手中的杯盞,扔在地上,碎落的陶瓷片劃了那宮女的胳膊,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氣。
“娘娘,是奴婢的錯。”那小奴婢許是嚇壞了,一直在那處跪著,不敢亂動。
“沒有下次,不然你便同那孤魂野鬼為伴去吧。”方貴人臉色通紅,畢竟此事便是警告,這白柔是給了她幾分薄麵,日後還真是不好出手。
“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滾。”
芳貴人被她哭的愈加的煩躁,語氣當中的不耐煩更加的明顯。
當那小婢女離開之後,她將屋子裏的東西幾乎砸了個遍,方才解了氣。
可是她卻並不知曉,她現如今這番行為,早已被人知曉,給通傳了出去。
“主子,芳貴人砸了東西。”杏春並未說出緣由,但不過就是在外麵聽著,也便能瞧出端倪。
“還果真是她,罷了,此事便如此吧。”白柔懶懶的開口,其實她本就不願為難,不過是想知道究竟是何人罷了。
到時候也好有個防備,不至於在像之前一般。
幾乎是話音初落,便看見那門外,走進一道明黃色的身影。
劍眉星目,剛毅的臉頰之上,浸透著淡淡的笑意,“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