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抬起頭來,眼神之中極其的清明。
陳儀琳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隨著便反應過來,終究是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意。
“娘娘,之前的事,是臣妾的錯。”她知曉此話一說,她們二人之間的關係便不同於以往。
“無事,本宮那日不好做的太過了。所以隻能是暫時讓人禁足,不然會落下埋怨,之後本宮會想法子讓你解除了這禁足。”
白柔此話不假,這些時日更好是要趕上景和進上書房的日子,陳儀琳身為生母,自然是與旁人不同。
到時候隻需要同皇上一提,此事也便是不在存在。
“娘娘不可,臣妾不過是禁足罷了。景和的事臣妾自己也能辦的好,此事你還是不要在插手。”
陳儀琳並未多想,絲毫沒有猶豫的便拒絕了。
她不願白柔在因為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即便是不能一直護著她,可是在自己能夠力所能及的時候,還是不願讓她難做。
“陳貴人無須如此,本宮早已想到了法子。”白柔眨了眨眼眸,裏麵含帶著滿滿的狡猾。
陳儀琳終究是無奈的笑了笑,也真是不知皇上究竟是為何如此的狠心?
不過因為一人,便要牽扯出一個無辜之人進來。
陳儀琳本是想把這些事說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可終究是不願意看到她失望的模樣。
隻是希望到時候皇上不要做的太過了。
白柔終究是無辜的,她現如今會因為別人對她一點點的好,便想盡辦法的去回報。
她不適合這裏,這裏一切都是那麼複雜,她本該無憂無慮的成長。
白柔不知曉她心中的感想,隻是覺著她現如今的態度有些奇怪。
她分明是在陳儀琳的眼眸之中看到了心疼和不忍。
可是她現如今不是好好的嗎?
白柔見她答應了下來,自然也便未曾苛責她。
不論她明白與否,隻要是能夠記住這些話,並依照著實行也便罷了。
“但是你也記住,不能被人欺負了去。不主動招惹,但也不能忍氣吞聲。“
白柔說完這話之後,便打開門往外麵走去。
杏春連忙攙扶住她,昨夜裏落了雪,雖是薄薄的一層,但是在地上仍是存了些水。
白柔拒絕了乘坐步攆,她原本就是想著出來走走,若是乘了步攆,不是與自己的本心相悖了嗎?
杏春並未法子,隻能是多加注意一些。
“安妃娘娘,您這是去何處?”齊貴嬪好些時日未曾露麵,好似是回家省親去了,這不今日才回來。
“隨意轉轉罷了,本宮聽聞你前些時日裏回家省親。家中可好?”
白柔隻能是停下腳步,同她一起站在這邊閑聊著天。
“勞煩掛念,一切都好。臣妾聽聞娘娘有了身孕?”
齊貴嬪瞧著她的肚子,還未曾顯懷,但是仍是覺得怪異。
“你這消息倒是靈通,不過是前些日子才發現罷了。”
白柔並未有旁的意思,不過是有些感歎罷了,想必她有了身孕,前朝也是聽的明確。
“安妃娘娘還是好生休息。”齊貴嬪並未在多言,眼眸之中帶著些許的冷淡。
白柔點頭應了下來,她能看的出她現如今心情的不爽朗,“皇上還是掛念你的,你前些時日裏隨意提的話,現如今這宮裏也便備上了。”
齊貴嬪聽聞此話之後,心中不免是有些許的驚喜,但是仍然是那副清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