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尋常的時候去也就罷了,可是在深夜裏去恐怕是有幾分說不過去。
但是為何皇上卻開始時要在鳳儀宮裏待著,之後在深夜裏才會去一趟清心宛?
此事像是一個謎團一般,讓人根本就探尋不到其中的真相。
白柔皺了皺眉頭,不知不覺之間便走到了禦書房的門外。
“安妃娘娘,您這身子還沒恢複妥當呢,怎就走了如此長的路?”
忠祿瞧見了她連忙就迎了過來。
“公公,皇上現如今在做些什麼?本宮方才做了些點心,閑來無事也便想要來瞧瞧皇上。”
白柔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忠祿是皇上身邊之人,她要給幾分薄麵。
“英國公正在裏麵和皇上議事,娘娘現如今這已經有了身孕,可莫要再傷著了。”
忠祿隻能解釋著,畢竟英國公現如今在裏麵,即便是她是皇上的寵妃,也不能壞了規矩。
“本宮也閑來無事,在外麵稍等片刻也無礙。”
白柔現如今算是鐵了心了要等了,畢竟她之前的時候可從未在禦書房門外等過他。
“那奴才進去通傳一聲,娘娘在外麵稍等。”
忠祿自然是不敢怠慢,畢竟現如今她可是還有身孕的,若是這龍嗣出了差錯,他的項上人頭可就不保了。
“那就勞煩公公多跑一趟了。”
白柔微微的勾了勾唇角,不過就是由杏春攙扶著站在那裏。
“邊關戰事已經結束,那邊的將領已經班師回朝……”
孟嫻宇現如今留下來所說的也不過就是此事罷了,不過這話才剛開口就聽聞身後有聲響。
“皇上,安妃娘娘來了。”
忠祿也知曉國家知識重要,可是一時之間也不知曉這皇上究竟是何等心思,畢竟安妃娘娘可是他捧在手心裏的人。
“你先回去吧,到時候朕再差人把你叫來。”
獨孤寒不過是挑了挑眉頭,白柔可從未做出過此事來,現如今過來應當是有事才對。
孟嫻宇也未曾多說什麼,不過就是行了禮之後退卻了下去。
自從上次白柔不顧自己的安危,替獨孤寒擋了那一劍之後,其實他的心裏也就未曾有開始那麼的討厭她了。
不過就是當做一個尋常人罷了,也是未曾將此人放在眼裏。
“臣參加安妃娘娘。”
孟嫻宇到底還是臣子,現如今碰到她也隻能行禮。
“本宮叨擾你們了,其實算起來也是本宮的不是。”
白柔語氣淡淡的,其中也未曾夾雜過任何的情緒,先前時便聽聞這英國公可是同皇上關係非常,現如今瞧著也應當是有幾分關係。
“娘娘如此之說,可是折煞臣了。”
孟嫻宇自然是知道要避嫌,況且現如今也是在禦書房的門口,更是不能和皇上的妃子有任何的糾纏。
白柔不過就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繼而便收回了視線。
“娘娘,皇上請您進去呢。”
忠祿匆忙的趕了出來,也生怕外麵這寒風侵了她的身子,若是感染了風寒,此事怕是也不好解決。
“勞煩公公了。”
白柔輕聲的道了謝,也未曾管身後人的眼神,直接隨著忠祿走了進去。
孟嫻宇其實剛才已經聽了他們二人之間的談話,好似同傳言之中的人並不一樣。
若是那種善妒又恃寵而驕之人,又怎會如此禮貌的答話。
恐怕這傳言也不過就是宮中之人傳出去的罷了,看來這後宮之人爭寵的手段還真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