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寒吃著點心,眼球一轉。“那樣的事情,對於你我無涉,但是,府上的人,你調查過了嗎?”
白柔安靜的待在那邊,肅白的望著二人。那些過去的事情早已過去,她隻希望二人不要吵架。
司白鴻接著說道。“他們我問不出來太多,一個個,都推說自己不知道,幾乎沒法得到任何東西。”
他們兩個聊著,時間不知不覺的流淌過去。外麵夜幕降臨,一片冰冷的漆黑,冷風呼呼的刮著。
白員外給他們,送上了一道道菜。三人一起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天,氣氛也似乎緩和了不少。
“話說,那次的宴席上,宴請了許多官員,也不知道到底,誰會泄露消息,不過這樣就更難問了。”
獨孤寒想起那天的事,自己那次,看到了白柔的身影。隻是周圍有沒有人在,他也是很難確定。
“若是這樣的話,就難辦了。”司白鴻也不顧其他,抿著酒。現在他不想別的,隻想喝個痛快。
白柔思來想去,似乎隱隱約約有了一條線索,在腦海裏總是揮之不去,但是沒法明確說出來是什麼。
“隻要你沒事就好。”獨孤寒接著對白柔說道。“那女人,我派出的細作去尋找,已經找了幾天。”
司白鴻喝醉了酒,迷惘的瞪大了雙眼。他印象裏,花兒那個丫鬟,又傻又木,隻是麵相好看些,但沒有這樣的能力。
“我得回去問問,若是細作能有功夫,便順藤摸瓜,找出幕後主使。”司白鴻想著周圍的人,也許有人了解這事。
三人又在酒宴上,說了許多話。心裏麵的塊壘,都已敞開。三人臉上帶著笑容,又似以前一般友誼。
白柔想到那次,去買珠寶之時,掌櫃後麵,冒出了一個詭異的身影。那眼神閃著寒光,看人都很不對勁。
“興許是他!”但是這樣的預感,也無別的佐證,更何況,事情過去那麼久,尋找到線索更是大海撈針。
酒過三巡,司白鴻木然的凝望著二人。“那使女,真的沒有可能見到她,這一點,我可以確定。”
白柔喝著悶酒,那白暫粉紅的小臉蛋,也透著鮮紅。“管你呢,反正,人言可畏,有口難辯。”
司白鴻聽到她的話,眼角的淚水,不住的打轉。他的心中,是如此的悲酸痛苦,卻不能抒發。
白柔望著司白鴻,這個男人,自己曾那麼的熟悉。甚至,自己就把他當做親兄弟一般相處。
她緩緩的低下頭,又喝著酒。口腔中傳來一股酸悶的苦澀。心中也是極其胸悶,痛苦的皺著眉頭。
獨孤寒望著白柔的樣子,心裏悲酸,自責。“整件事中,最是無辜的人,就是我的柔兒了。”
他輕輕扶著她,默默的擦拭她的臉頰,那淚水的痕跡,打著她的臉龐,染著臉上的脂粉成了血色。
白柔心中,好像總是長著一根刺。那刺,好似不起眼,然而總是弄到自己的最敏感,最痛處。
司白鴻望著他們,心中很愧疚,臉上紅彤彤的似火燒。過了半晌,司白鴻囁嚅的開了口,說道。
“白柔,我錯了,隻是。”他的話剛說到一半,獨孤寒一臉微笑,伸著手掌,擋住了司白鴻的臉。
“白鴻,不必有太多負擔,查出蹤跡,才是真的。”司白鴻緩緩起身,細細的整理的衣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