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將軍說:“啟稟太子,我們與羽陵國的通道就是前麵那一條山路,他們隻要在路口埋伏好,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我們想要攻過去,恐怕會傷亡慘重!”,
兩位跟著過來的將軍緊張的看著蘇沂,他們生怕他一時衝動,不計代價的攻過去。
蘇沂似乎明白了兩位將軍的擔心,微微一笑,說:“那就不強攻,若能不戰而屈人之兵,豈不更好?”,
兩位將軍眼裏一亮,齊齊看著蘇沂。
蘇沂一臉神秘,說:“先駐紮下來,會有奇跡!”。
蘇沂的隊伍在邊界駐紮下來,羽陵國內一片嘩然,從朝堂到民間。
朝堂上,大臣們正在經曆一段至暗時刻,武乾王在一批大臣的擁護下登基,對朝臣高壓管控。
有一批大臣已經被殺了,就是因為激烈反對,他們的家屬同時也遭到了屠戮。
其他大臣為了活命,不得不忍氣吞聲,接受已經亡國的事實。
這個時候,最風光、得意的就是段侍郎,他和段娉婷因為有功,儼然成了權勢最大的父女倆。
段侍郎成了宰相,權勢熏灼。
段娉婷依然是皇後,雖然是統管那已經名存實亡的後宮,但此刻所有貴族女子都歸她管。
這對父女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有了權利,更是不擇手段。
在這樣的環境下,很多大臣都在私下盼望蘇沂的大軍盡快進來。
武乾王對蘇沂的到來格外氣憤,派使者去邊界談判。
蘇沂看著那趾高氣昂的使者,問:“你代表何人來?”,
使者一臉譏諷的說:“鄙人進來前,沒人告訴太子,鄙人是羽陵國使者嗎?”,
蘇沂說:“羽陵國皇室姓冷,莫非你是皇室派來的?”,
使者哼道:“如今,我羽陵國國主姓蘇,比那冷家皇室厲害百倍!”,
蘇沂冷笑道:“蘇?可是我金微國皇室餘孽?這位大人,你作為一名羽陵國人,認蘇姓餘孽為主,是不是太忘族了?”,
使者瞪眼道:“自古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冷家退出曆史舞台,大勢所趨。還請太子認清形勢,與我國新任國主和平相處。”,
蘇沂一拍桌子,秀目閃著冷光,厲聲說:“放肆!你一個叛黨幫凶,竟敢對本太子如此說話,真是不知死活!”,他的聲音裏透著殺氣。
使者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服軟,說:“太子何必生氣,本大使來,隻是代表我們陛下與太子談談條件,太子……”,
“閉嘴!本太子隻認冷姓皇族,其他人,全是叛黨!”,蘇沂毫不客氣打斷那位大使的話。
大使後退一步,心裏有些緊張,說:“太子殿下,鄙人知道您和冷姓皇族關係好,但如今這形勢,您還是順勢而為吧!”,
蘇沂臉上浮現一絲笑容,嗯了一聲,說:“對,順勢而為!”,
大使覺得他的笑容有些古怪,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說:“太子殿下是答應了嗎?那鄙人就說說我們陛下開的條件,我們殿下……”,
“來人,將這個狂妄自大的叛黨拖出去斬了!”,蘇沂突然對外麵大喊一聲,
立刻進來兩名侍衛按住大使。
大使臉色煞白,卻依然鎮定的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太子殿下,你難道想挑起更大矛盾嗎?”,
蘇沂笑了,說:“這位大人,本太子是準備和你們那位莫名其妙的陛下開戰的,還有比這更大的矛盾嗎?”,
大使這才慌了,帶著哭腔說:“太子殿下,小人也是被逼著來的,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幾歲孩兒!太子饒命啊!”,
蘇沂臉上依然掛著笑容,說:“方才你怎麼不是這個態度?放心,等你去了,你們那位陛下定會幫你照顧妻兒老母的!”,說著對侍衛揮了揮手,
侍衛立刻拖走了這位曾趾高氣揚的大使。
大使一看不能求情,改成破口大罵:“蘇沂,你這個混蛋,你一定會後悔的……”,聲音越來越遠。
蘇沂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說:“殺了這位大人,我那皇叔應該會有行動了吧!”。
房內其他人麵麵相覷,他這是在挑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