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沂笑了,說:“名聲都是虛的!等重要事忙完,蘇沂定親自為陛下表演,陛下盡可放心!”,
國主這才高興了。
虞南平冷冷的說:“蘇沂太子好大的架子,隻肯為陛下表演嗎?我等就不配看了?”,
嗬,這還抬杠了!
你一個小國皇子,還妄想逼迫蘇沂表演?
江洛靈清了清嗓子,說:“對啊,蘇沂乃金微國太子,日後的金微國國主,怎可隨便給人表演?二皇子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了,萬一被史官記入史冊,你讓我金微國顏麵何存?”,
虞南平被江洛靈懟得啞口無言。
底下人立刻有人說:“我等見到蘇沂太子龍顏,已經是福氣,不敢再想別的!”,
“太子妃說的是,還是不要強人所難!”,
“我等哪裏有福氣看太子表演?還是算了吧!”,
“就是,還是算了吧!”……
江洛靈聽著這些話,暗暗笑了。
有時候,吃瓜群眾也是有用的!
虞南平喝了一口酒,不說話了。
陰氏冷冷的看著江洛靈,眼底閃著幽光。
江洛靈亦看向虞南平和陰氏,勾起了嘴角。
不多久,虞南平和陰氏又起身給蘇沂敬酒,蘇沂大方的喝了。
虞南平說:“蘇沂太子好酒量!難得太子來我勿敵國一趟,其他皇叔、皇兄們不可錯失了與太子喝酒的機會!”,他邊說邊看向其他人。
這是要講蘇沂灌醉?
江洛靈皺起了眉頭。
虞歸晚趕緊說:“二哥使不得,蘇沂太子雅正,不可豪飲!”,
虞南平冷笑,說:“虛名而已!蘇沂太子不是也曾被傳成不喜女色嗎,如今孩子都快有了!”,
蘇沂靜靜看著虞南平,沒有說話。
虞歸晚仍勸道:“二哥還是不要強人所難吧!”,
國主也覺得不妥,說:“南平,蘇沂太子和太子妃是貴客,不可魯莽!”,
陰氏掩嘴一笑,柔聲說:“父王,不過一杯酒而已!在咱們勿敵國,豪飲可是男兒本色!”,
虞南平微笑著看蘇沂。
江洛靈突然笑了,說:“二皇子和二皇妃的酒量並不出眾,怎可勸別人豪飲呢?”,
虞南平哼道:“太子妃從哪裏得知我夫妻二人酒量不出眾呢?”,
江洛靈看向陰氏,說:“你看二皇妃方才不過飲了一杯酒,臉色已經不好,隻怕待會兒要耍酒瘋了!”,
陰氏冷笑。
然而,她突然覺得頭眩暈起來,意識有點兒模糊。
她隻好用手捂住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
虞南平以為江洛靈故意取笑他們,正準備反擊,衣袖被陰氏拉住。
他扭頭一看,陰氏的臉色蒼白,眼神有些渙散。
不對啊,陰氏不過才喝了一杯酒,而且那酒絕對不會有問題。
他猛地看向江洛靈,江洛靈一臉純真,眨巴眨巴眼睛,問:“二皇妃怎麼了?不會真的醉了吧?我方才胡說的!”,
她的話音剛落,陰氏突然大笑起來,高聲說:“什麼兄弟情深,皇室裏隻有陰謀詭計!虞南一,你早晚會死在你二哥和我手裏!”,
大殿裏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像見鬼一般,表情驚恐。
虞歸晚的桃花眼裏泛著淚光,默默看著虞南平。
虞南平大怒,厲聲喝道:“你胡說什麼!”,
陰氏笑得更放肆了,說:“南平,我若不能幫你對付虞南一,你是不是會休了我?你向來是個無情無義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虞南平一掌打暈!
虞南平伸手扶著陰氏,淡漠的說:“內人不勝酒力,喝多了便開始胡言亂語,讓諸位見笑了!”,
才從震驚裏緩過來的國主說:“南平,趕緊送你夫人去休息!”,
虞南平點頭,抱起陰氏大步離開了。
走過蘇沂和江洛靈身邊時,扭頭看了他們一眼,目光陰霾。
江洛靈衝他一笑,說:“二皇子小心,抱著夫人還是走慢一點好!”,
虞南平眯著眼睛,擠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然後走了。
陰氏這麼一折騰,其他人再也不提敬酒的事了。
蘇沂和江洛靈安安靜靜的吃了一頓飯。
不過,虞歸晚的心情可就沒那麼好了,陰氏的話像一記重拳打在他胸口,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