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下,我內心懷著一種溫暖的情緒,慢悠悠的走回到了老房子麵前,看著沐浴在夕陽下的老房子,外表紅色的磚牆給我一種穿越時光曆經滄桑的曆史感,停下了腳步,我有些出神的看著,腦海中不由得湧現出許多的畫麵,或溫暖,或憧憬,或遺憾,此時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我的心底蔓延著。
“不想走,可以在這兒睡。”於夏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我看著已經上車的於夏,忙追了上去,恐怕這個多麵性的女人會突然發瘋,我可不想再走著回去。
“去哪?”坐在副駕駛上的我安心的問道。
“還能去哪?醫院。”於夏不耐煩的說道,看都沒看我,好似在諷刺我的智商。
知趣的我,索性不說話了,想起剛才自從買了花後,於夏整個人就有些不正常,我知道當時我的做法有失紳士風度,但當時我是真的沒錢,再說,骨子裏我也不是一個紳士的人,想不通的我,內心直感慨女人的善變如風。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扭頭看了看那被放在後座上的玫瑰花,嬌豔欲滴的樣子確實很有誘惑力。
車內有些沉悶的氣氛讓我感覺有些不自在,我習慣性的點了一支煙,把車窗稍微打開了一個口,迎著秋風,帶些愜意的吸了起來。
“不要在我車內吸煙,你不覺得你現在很沒有風度嗎?”也不知道於夏是不是故意的,此時好像事事針對於我。
“就一根,一會就吸完了,你看這扔了多浪費。”我厚著臉皮燦燦的回道。
“那不好意思,你隻有選擇走回去了。”說著,車子還真開始減速。
我強忍著內心的情緒,慌忙的把煙按死按在了煙灰盒裏,眼看煙熄滅了,車子這才又以正常的速度行駛,有些憋屈的我,內心此時直想罵娘,這個瘋女人,卻並沒有察覺到於夏嘴角那一閃而逝的調皮笑容。
沒有了香煙,身邊還坐著一個冷冰冰的女人,此時的我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索性車窗口開的更大了些,內心惡作劇的想著把於夏吹感冒,看著這滄桑有韻味的老街區,我習慣性的追憶著什麼。
走了沒多長時間,我突然看見了前方路旁一群人在圍觀著什麼,細看一下,我突然看見了那個剛才賣花給我們的小女孩,此時的她好像在哭,在她的身前一對男女好像在撕扯著,周圍圍觀的人都一副看熱鬧的心態,卻沒有人敢上去管。
我忙對著於夏說道:“前麵靠邊停車,賣花給我們的小女孩好像遇到了麻煩。”
於夏這次沒有反駁我的話語,車子迅速的靠邊停了下來。我快速打開車門,向著人群中衝去。
衝進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哭的哇哇叫的小姑娘,此時的她紅腫著雙眼,一點都沒有了賣花給我們時的可愛羞怯的模樣,我心疼的走到她身旁,蹲在她麵前擦著她的眼淚問道:“哭什麼?快告訴大哥哥,發生了什麼事?”
“爸爸,又要搶,我和媽媽的錢,拿去,拿去賭博。”小女孩對於我的出現沒有驚訝,哭著斷斷續續的對著我說道。
我趕忙扭身回頭看著這對撕扯的男女,忙上前拉開了他倆人,兩人看著我的突然出現,不由的有些呆愣,反應過來的女人忙跑到了小姑娘旁邊,撫摸著小姑娘的頭,一臉悲傷的痛哭著。
“小子,你是幹什麼的,最好不要多管閑事,這是老子的家事。”我厭惡的看著對麵對我惡語相向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滿臉的胡茬,有些醉醺醺的,一看就是經常飲酒,整個人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副正經樣子。
“你胡說,方誌平你個人渣,我們都已經離婚了!”旁邊的女人對著這個叫方誌平的男人歇斯底裏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