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希是她本命,希寶是她代號。”司行舟答,“怎麼了?”
顧玥然搖搖頭,“沒事。”隨後指了指那個藥,問道:“那個藥是多久擦?”
“你洗完澡,敷完雞蛋擦。”司行舟好脾氣的解釋道。
“噢。”顧玥然點點頭,原來叫陳希啊,也是,她還真想象不出司行舟叫她希寶的模樣,她光是想想都覺得有些惡寒,“行了行了,你去吧。我要洗澡了。”顧玥然像打發小貓小狗似的對著司行舟擺擺手,催他快些走。
司行舟眼睛眯了眯,這個女人整的是三番五次在他雷區底線邊緣來回蹦躂,說是大膽呢?還是仗著他寵她?
不過也罷,讓她自己蹦躂會兒吧。
當司行舟拿著兩個雞蛋上來時,顧玥然剛好洗完澡。
但是她忘了讓希寶給她準備睡衣了,其他衣服都是穿出去的,她不喜歡在家裏穿那些衣服,所以索性就從衣櫃翻了一件司行舟的襯衫胡亂套著。
司行舟拿著雞蛋打開臥室房門時,看見的便是穿著他襯衫的女人,站在沙發一旁正在吹頭發,襯衫很合適,恰好遮住她挺翹的臀,露出兩條纖細白嫩的小腿,她細小的身子就像縮在他那對她來說,稍顯寬大的衣服裏,但卻顯得格外性感和誘惑。
唯一讓他不滿的事,就是她還是不知死活的赤腳踩在地上。
他家幾乎幾乎很少有地毯這種東西的存在,因為沒有女人,以前盡管他跟女人在一起,但從來不把女人往家帶。
顧玥然是他第一個帶回家的女人,也是第一個,屢次對她撒野的女人。
看著她白嫩的小腳踩在暗黑的地板上,明晃晃的刺人眼,他心底暗襯,倒是應該催催程睿,讓他快點把地毯買好送過來。
“怎麼?又在勾引我?”司行舟彎腰將雞蛋放在桌上,轉頭看向一邊吹頭的顧玥然。
顧玥然翻了個白眼,已經不想在解釋什麼,反正對於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不管她做什麼他都以為她是在勾引他。
司行舟也沒計較她的沉默,走過去,一聲不吭就抱起顧玥然往沙發上扔,顧玥然被他一係列的動作搞得有些懵,不由大聲叫到:“司行舟你幹嘛呀!”
司行舟又接過她手裏的吹風,自顧自的就接手了剛剛她自己做的工作。
顧玥然確實有些受寵若驚,但她這次也沒反抗,畢竟她彎著腰吹頭累死了,以前都是有人專門伺候她吹頭的。
她的頭發很細很軟,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染成五顏六色,紅的黃的,她的頭發是黑黝黝的,像一匹精美的綢緞,捏在手裏的感覺非常柔軟美好。
司行舟一邊不太熟練的吹著,一邊漫不經心問道:“為什麼沒染過頭發?”
“因為何牧不喜歡我染頭發啊……”顧玥然沒戒心的就脫口而出,結果說完才發現自己到底說了什麼,下意識就捂住嘴巴,不再吭聲了。
但司行舟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他還是機械的拉扯她的頭發吹著,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