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寶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倒是很有一股工作服的意味,手臂與腿,以及胸前風光都被衣服遮的嚴嚴實實。
她頭發盤在後腦勺上,給人一種十分幹練的感覺。
她站在樹後,一隻手扶著粗壯的樹幹,一雙眼幽深灰暗,看的顧玥然渾身很是不舒服,從看見希寶的第一眼起,她就感覺十分不舒服,但還是忍了下去,停在原地就這麼和希寶遙相對視,問道:“你跑這來做什麼,不回屋?”
希寶低聲笑了笑,從樹幹身後走出,“沒事,屋裏太悶了,出來透透氣。”顧玥然明顯的發現,從剛剛希寶出來,她的手一隻手就背在身後,導致走路的姿勢也十分怪異。
“你的手怎麼了?”她看了許久,最終還是沒忍住出聲問道。
希寶步履不停,直直的朝她走來,她離顧玥然越來越近,顧玥然就越來越看清她的眼神,好像在盯著什麼獵物一般,蘊含著意味不明的光。
顧玥然靜靜的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的打量她。
女人的直覺告訴顧玥然,希寶的地位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女傭而已,因為她身上總是無緣的散發出一股冷意。
希寶就這樣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向她,直到在她麵前站定。
希寶的身高比顧玥然還要高一接,所以她低頭看她的時候總有一股居高臨下的模樣,她無所謂的伸出手,在顧玥然麵前晃了晃,說:“受了一點傷?”
那語氣十分輕佻,五官十分張揚。
顧玥然看著麵前細白的青蔥小指,隻見白皙的手指隻見,不滿點點血漬,有的傷口好像是被什麼利器給割破的,有的又像是被什麼粗糲的東西給擦傷的,總而言之,五根手指指間都不滿了各種傷痕,看的顧玥然有些觸目驚心。
“受了一點傷就去包紮。”顧玥然看著傷口,淡淡的禮貌回應了句,就想轉身離開,她還真沒見過這種女人,感覺就想是一個不詳的東西。
可她剛剛跨出一步,身後的希寶又發話了。
“顧小姐您了解司先生嗎?”她嗓音清冽,帶著一絲不屑的意味。
顧玥然停下腳步,靜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轉手,對上那蛇一樣冰冷惡意的眸子,語氣比希寶的還要冷淡幾分,“管你什麼事?”
顧玥然心底已經有了隱隱發怒的征兆,垂在身側的手也不覺收緊,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女人。
希寶又是笑了笑,這一笑極盡嫵媚。
她湊上前,顧玥然聞道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類似於玫瑰花那般的味道,讓人不覺有些著迷。
希寶湊上前,看著顧玥然的眼睛,瞳孔深深,映射出晦暗的光。
“我奉勸顧小姐,要是想要保命,還想做你的無腦顧家大小姐的話,就離司先生遠一點,司先生這淌渾水,您可淌不起。”
她的嗓音有些細,有些尖,直直的刺到顧玥然心底去。
但她說完後並沒有要繼續再和顧玥然糾纏的一位,而是直接邁著長腿,從顧玥然身邊擦過,直直的往屋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