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怪她自己,惹誰不好,偏要去熱司行舟帶過來的女伴,誰不知道司行舟宴會都是習慣獨來獨往,什麼時候帶過什麼女伴,還拎不清,愚蠢!”
“對啊,不知道顧氏在她手低會成什麼樣子,顧氏那群老狐狸,怕是得把她賣了她可能還幫忙數錢呢。”
一旁的何牧聽了,眉心微蹙。剛剛他原本是準備上前的,可看著顧玥然被司行舟先行一步好好的護在懷裏,心底不由的怒火中燒,連帶看向顧玥然的眼神都恨不得將她扒皮抽筋。
他說他怎麼等不到她過來認錯道歉,原來是找到另一顆大樹抱了,轉身一腳就將他踢開了呢!
見著顧星遙驚慌失措、無助的模樣,他歎了口氣,脫下外套走出人群。
顧星遙見著了何牧像是攀上了一根救命稻草,心裏委屈勁兒更大了,眼淚越掉越快,都快泛濫成災了。
何牧將手裏外套披在顧星遙身上,細致的用拇指擦幹她眼淚,笑著打趣道:“好了,別哭了,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孩子,讓人看了多笑話?”
他話還沒說完,顧星遙就撲了上來,一把摟住他腰,整顆腦袋都埋進他胸膛,抽噎道:“何牧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先……”
她哽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何牧下意識的想推開她,可她手緊緊抓著他腰間的襯衫布料,死活都不撒手,這麼多人麵前,他也不好拂了顧星遙麵子,何況在他眼底,顧星遙就是一個小女孩。
他沉默了一瞬,好半晌才慢慢抬手輕輕拍打顧星遙背脊,安撫道:“好了,行了行了,我知道,別哭了。”
他聲音不大,可顧玥然卻聽著清楚,腦海裏那久遠的記憶一瞬間猶如開閘洪水,朝她席卷而來。
曾經的宴會廳上,他也是……像今天這樣,這麼安慰她的……
顧玥然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心底什麼感受,不痛,但是泛著酸。
司行舟敏感的察覺到懷裏女人身子僵硬,呼吸急促。
到底,何牧對她還是有影響的。
他也記得,當年宴會,她撒著嬌,對著何牧嬌笑著要讓他背的情景,那些他都曆曆在目,那個場景,恐怕他比顧玥然記得更加深刻。
那是他對她,最初產生興趣的一瞬。
何牧一邊安慰懷裏的顧星遙,一邊朝著司行舟他們方向微微點頭,“星遙很少參加者這種晚宴,剛剛不是有意為之,應該是司總海涵才對。”
“不礙事,不過何書記和顧家千金的淵源還是頗深的。”
司行舟綿軟的,又將話給推了過去。
何牧一下不知該說些什麼,見圍觀眾人頗有深意的目光,他克製住自己心裏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反擊道:“星遙作為我以前未婚妻的妹妹,多加照顧也是應該的。”
他特地緊咬住未婚妻這三個字,眼神卻銳利的直直看向司行舟懷裏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