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吹過,天氣涼了,一陣一陣的風好像能夠吹進心裏麵一般滄桑,顧玥然看了看司行舟,有些不敢相信的聽著電話裏麵的回答,聲音是於煒灼的,而且很是沙啞的聲音伴隨著話語。
趕緊的去了醫院,卻看到於煒灼握緊躺在病床上的孟館鈺的手,然後就跪在地上,隔著窗戶看到這般的他們都有些心酸,想進去說些什麼的顧玥然卻被司行舟拉住了,拉到旁邊的角落裏麵,然後有些驚悚的帶著哭腔的對著司行舟大吼,“你幹嘛拉住我,我要去看看大孟孟怎麼了,為什麼躺下哪裏?”
“你先冷靜一點,現在於煒灼心裏也不好受,你這樣,他心裏會更難受的。”客觀的對著顧玥然說道,然後扶著她的肩膀,讓她清醒一點的說道,而且那時候於氏公司的那麼多事情自己也是有目共睹的,肯定是定有別的眉目。
可是現在就無法原諒自己的顧玥然蹲在角落裏麵,跟司行舟說著那時候去找她的事情,要不是自己,如果自己硬要是跟著她,那麼現在躺在這裏昏迷不醒的大孟孟也可能就是蹦蹦跳跳的樣子了,為什麼,“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大孟孟也就不會這樣,要是我帶大孟孟去找於煒灼,大孟孟也就不會發生車禍了。要是我堅持帶大孟孟,也不會這樣,我對不起她,是我的錯……”
“你別這樣,這又不是你的錯,而且那個視頻一看就是有人計劃已久的,你先冷靜一下。”抱住顧玥然嬌小的身子,好像要給她自己的溫暖一樣,這個傻丫頭啊,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肯定是背後有一場事故。
抱住了司行舟卻說不出來什麼,噎唔的也隻有哭聲,就是自己很自責,“可是,要是我那時候在現場,大孟孟也就不會……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拉著顧玥然走到了病房門口,卻看到於煒灼還是那樣矗立在那邊,然後司行舟進去了,看著於煒灼,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醫生說,看身體的自身情況。”回頭看了看是司行舟,然後剛剛想著站起來,可是跪太久了,卻有些不自在,然後就有些顫顫巍巍的,起來的時候感覺一陣發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好像是強硬的逼迫自己清醒一點的樣子說道。
慢慢的走進來的顧玥然看著孟館鈺又是紅了眼眶,眼淚又是不受控製的留了下來,一條條的淚痕,拉著孟館鈺的手,她卻是毫無動靜。“孩子呢?”
“保住了,可是母體都不會蘇醒了,那孩子也是停止發育……”嗤笑一聲,看著躺在床上的孟館鈺,有些可笑的說了一聲,不會蘇醒了,這可能是對自己最大的懲罰,可是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誰,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的脆弱展現在別人的麵前,好像就是自己最後的哪一點尊嚴一般,要清醒一點,冷靜一點,一定要找到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