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先生這是何話?我有些聽不懂,我們就是一家小公司。”喝了一杯茶,然後有些明知故問的說著,顯而易見的就是在裝傻充愣一般無恙,小公司啊,他到底還是能說得出來。
一旁的律師把所有的罪行都說了出來,然後看著惠總裁,這些都是了解的透透的,而且惠伯父是自然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才為自己的傻兒子爭取的,表麵上都是這個胖仔總裁的,其實就是他爸做的。“小公司?你們連續收購來了三家公司,硬硬的直吞下了三款軟件項目,可以是說的上一家獨大了呢,可是這些都是惠伯父的業績,你的呢?惠先生的呢?”
“於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未婚妻不在醫院裏麵?你現在還有時間這般與我浪費口舌?”扯到了自己不願意的話題自然就是甩到了一旁,然後有些好笑的一般的說出來了那場車禍的事情。
走到惠總裁的麵前,然後拉著他的衣領,附身說道,然後又好像用盡力氣把他拽起來,狠狠的摔倒地上,扯到那場車禍?他也配?“嗬,你若是要嘴硬,我也不強求,可是,你終是要對你自己所犯得錯誤付出應有的代價。”
“慢走不送。”雖然好像把於煒灼給激怒了,可是卻異常的開心,好像是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一樣。
秘書在最後的緊要關頭把一份文件也是毫不客氣的砸在他油膩的大臉盤子上。“對了,告訴你一聲,後天,人民法庭。”
嘴硬至極,於煒灼卻找到了他們公司的另一個人,約到了旁邊的咖啡廳裏麵,看著顧經理,淡淡的喝了一口咖啡,“於先生來找我何事?”
“明人不說暗話,我找你是想要讓你激發出惠總裁的語言,那場車禍。”看著顧經理,沒有半分隱瞞的意思就開口說道,因為自己也有足夠的信心和充分的準備。
有些好笑的看著於煒灼,從開始就知道可是卻沒有完全的說破,這隻是是對人的尊重罷了。“想必於先生是已經知道了,就是沒有完全的證據吧,那你怎麼知道我會幫你呢?”
“為了惠茂公司,你的父親為惠茂公司創下了不少成功業績,可是最後卻被不明的死掉了,你就不想知道真相?”來之前便了解了一切都事情原因,自然是信息十足的,而且當年的時候,自己的父親也跟當時的惠茂公司有些一定量的接觸。
抓緊了衣服,自己父親的死亡確實對自己來說是一場傷害,可是卻調查不到原因,也調查不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你知道?”
“就是上麵的那個總裁幹的,他什麼時候都能幹出來,當年的證據我都有,隻要你用這個錄音筆可以幫我,你想要什麼,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把錄音筆遞給了顧經理,然後信心十足的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