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心淩迷迷糊糊中轉醒,慵懶的問道:“怎麼了?”
她很會利用女人天生的優勢,特別是睡醒時的聲音,是很能讓男人沉醉的,隻是薑心淩今天用錯了時間,錢雷還處於驚恐之中,根本沒留意到薑心淩的媚態。
他拉著薑心淩,急急的說道:“穿上衣服,快起來,有危險。”
這句話徹底使薑心淩從頭到腳全部清醒了,她火速的穿好衣服,緊緊拉著錢雷,問道:“是不是又有什麼動物來了?”
昨天那隻熊還讓她心有餘悸,如果真的再來一隻熊,不知道她與錢雷會不會有那份幸運了。
“不是。”錢雷用手抵著船艙的蓋子,說道:“昨到那隻熊的頭不見了。”
一句話猶如驚雷,薑心淩差點沒嚇跪。
她緊張的問道:“那怎麼辦呢?誰幹的?”
之前在營地的狼就是頭不翼而飛,不會是同一夥人幹的吧,薑心淩皺緊眉頭,等著錢雷的回答是否會印證她的猜測。
“可能是野人。”錢雷簡單的回複她,這個可性是最大的,老虎、狼、熊,全部都是頭不翼而飛,而老虎的頭還是在錢雷麵前生生的被野人少女給割掉的。
不過他們昨晚在船艙裏沒有聽見外麵的任何動靜,也可能是雨聲掩蓋了其他聲音,盡管這樣依就覺得可怕。看來這野人對動物的頭是蜜汁喜歡,不知道人的頭會不會也喜歡?
越想越可怕,野人昨天會不會已經來帆船外來探虛實,不行,他們得趕快離開這裏,越快越好。
“心淩,把能帶上的東西都整理好,我們必須趕快離開這裏。”錢雷低頭對薑心淩交待著,他在想一會兒是不是把熊掌一並帶回去呢?
薑心淩忙不跌的點頭,快速的收拾好一切,她戀戀不舍的看著那些紅酒,又看了看錢雷,後者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帶四瓶走,其餘的放好,以後有機會再來拿。”
錢雷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機會再來,但眼下必須得走了。昨晚的野人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他們就在船裏,如果發現後而放過他們,那還好,說明野人對他們依就沒有興趣。最怕的就是沒發現他們,這反而危險,一旦遭遇,很可能就是丟命的大事。
他現在是一刻都不敢再耽擱,必須快點回去。
“心淩,我先上去看看,喊你時,你再上來。”說完,錢雷便快速的拿著刀上到甲板上,這裏是一個至高點,放眼海灘也沒有任何生物的影子,他頓時舒了一口氣,喊道:“上來吧,我們趕快走。”
薑心淩火速的上到甲板上,手裏拿著東西,又遞給錢雷一部分,兩人快步走向昨天被殺死的熊。
走近一看,錢雷的驚恐感立時又多了幾分,熊的腹部被掏空,腸子肚子被掏了一地,現場慘不可睹。
薑心淩緊隨其後的倒抽一口氣,她好容易才忍住大叫的衝動,生怕把野人真的給招來。
“心淩,你說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見此慘狀,錢雷的疑問越來越深,之前的老虎與狼都是隻要頭,這次為何連熊的肚子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