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待從幫他掀開草棚的門,他便自己動手,闊步走入草棚內。
他到要看看,這究竟是怎樣一個部落,為何處處都有令人琢磨不透的地方。
映入眼簾的是很整齊的“房間”,有一個類似於衣掛的架子杵在地上,整根的樹枝被磨得很光滑,天然的枝叉做為掛鉤,上麵懸掛著很精致的弓,還有插滿箭羽的皮兜。
“這應當是少女用的。”
錢雷又把目光看向少女休憩的地方,厚厚的幹草壘起與地麵有一定落差的“床”,上麵覆蓋著老虎的皮,看起來有些奢靡。
其實在錢雷進入到這個草棚之後,他就感覺到一些不同尋常,比如說草棚的地麵上鋪的都是動物的皮毛,很幹淨,看得出來這是有身份的象征才可以做到這一點。
在草棚內同樣放置一個石桌,隻不過上麵放了一個好大的陶土做的盆,裏麵盛滿了水。
“這不會是洗臉用的盆吧?”錢雷暗道,“看起來又不像,因為在盆的旁邊擺著與巫師一般無二的杯子,有些小透明,看起來比巫師的小些。怎麼說洗臉的盆與喝水的杯子都不應當擺在一起的。”
看了看眼前的侍從,錢雷想問點什麼,又想到自己不會英語,這可難辦了。
侍從仿佛看出他的想法,指了指外麵的草棚,做出一個稍等的動作,便出去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錢雷莫名其妙的想著,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想學英語的。
過了一會兒的功夫,那名侍從手裏拿著用樹枝串好的烤肉走進來,交到錢雷手上,示意他可以吃。
“這難道是我的晚飯?”
他還真的有些餓了!
這是一隻雞,應當是雞,隻不過是比家養的雞要大一些,哪怕是烤完後依就個頭不小。
烤雞的香氣不斷刺激著錢雷的味蕾,他二話沒說張口就吃,也顧不得這雞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真的餓了,折騰一天的時間,自己早已是身心俱疲,必須得把能量補足,否則一會兒怎麼和那位聖女周旋。
一會兒的功夫,整隻烤雞能吃的部分全部被錢雷狼吞虎咽的吃掉,輕輕的用袖子擦擦嘴角,把餘下的遞給侍從。
他便四平八穩的躺到虎皮床上,打了一個哈欠,好困......
侍從見他這樣,便默不作聲的退出去。
隻一會兒的功夫,震天的酣聲便響起。
當紫眸少女還未進入到草棚時就已經先聽到打酣的聲音。
她真的懷疑自己的聽覺出現問題,快步走進去便發現自己的臥榻酣上睡著一位男人,雖在意料之中,但看到錢雷這樣安心的睡著,紫眸少女還是微蹙眉頭,坐到石桌前。
她先是把臉湊近用陶盆裝滿的水前,照了照自己的樣子,又用手撩一把水到臉上,輕輕的洗著。
紫眸少女的動作很輕柔,除了水聲,幾乎沒有任何的響動,錢雷卻依然被驚醒。
震天酣聲戛然而止,少女抬頭看向錢雷的一刹那,便愣住了。
錢雷已經快速坐起身,用手撥弄亂糟糟的頭發,舉手投足之前透著帥氣,加之他本身的顏值一直在線,竟看得少女懷春,臉上微微泛起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