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普趕忙給巫師跪下,說道:“偉大的巫師,您懲罰我吧。”
看到寧普這個樣子,錢雷真的很想仰問蒼天,他就不能有點血性,人家隻是一個眼神就嚇成這樣,那巫師如果再開口講一句問責的話,他還不得立刻以死謝罪。
封建的糟粕,奴役思想的束縛。想到這裏,錢雷發誓,自己一定不能和紫眸少女生孩子,否則自己的孩子在這種環境上長大,那才真的是害了他,將來到閻羅王那裏也得告他的狀。
巫師沒有說話,任由寧普跪拜著。
貞德心疼的看著寧普,她又轉而看著巫師,嬉笑的說道:“巫師爺爺,冷冰做錯事讓她改就好了,何必這樣懲罰她呢,怎麼說她也是我們的客人啊。”
紫眸少女為了救冷冰連爺爺這個詞都用上了,巫師跟他的爺爺是差不多的年紀,自己小的時候叫過他爺爺,巫師特別受用,後來首領爺爺說她隻可以叫他一人爺爺,貞德便再也沒有這樣叫過巫師。
“巫師爺爺?”撒拉真懷疑自己聽錯了,小姑娘為了達到目的真的無所不用,隻是一句爺爺就想救忤逆自己的女人,她未免想得過於天真些。
貞德點頭道:“對,你就是我的巫師爺爺,好不好嘛,有什麼錯我代她受過還不行嗎?”她用撒嬌的語氣講出這些話,還邊說邊用手拉巫師的胳膊,她就不信巫師的鐵石心腸不會軟化。
錢雷冷眼看著少女這樣賣力氣的討好巫師,內心卻覺得這個方法太慢,因為她看冷冰的頭已經耷拉下來,看起來像沒了生氣,再這麼下去她的最後一口氣就上不來了。
“貞德,你得快點,冷冰快不行了。”錢雷用隻有他和貞德才能聽得懂的話說道。
聽到他開口,紫眸少女恨不得用眼神剜錢雷的肉,就快成功的了,他這麼一開口準壞事。
果然,巫師撒拉問貞德道:“他在為那個女人求情嗎?”
貞德一臉的尷尬,忙擺手道:“沒有,沒有,他就是問我在說什麼。”
慌亂間,她也隻找到這麼一個牽強的理由,希望巫師不要過分的深究,否則冷冰才真的容易送命。
她太了解巫師的性格,他是一個非常較真的人,在他的麵前隻能示弱卻不能逞強,冷冰一定就是犯了這個忌諱。
巫師這次到是給了貞德的麵子,沒有再計較錢雷說了什麼,他看向貞德,說道:“你讓那個男人問問她,願不願意教我手術,不願意的話,誰也救不了她。”
這算是他的退步,畢竟目的沒有達成,就貿然要這女人的命不是他撒拉的處事風格。
“好好,我這就讓他去問。”貞德忙不迭的點頭,馬上對錢雷說道:“你趕快過去跟冷冰說,讓她無論如何都得教撒拉,否則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錢雷聽完後便飛快的跑到冷冰麵前,他抬手想去碰觸冷冰,又猶豫的懸在半空中,他真的特別怕碰到的是沒有生氣的冷冰。
萬一她死了,他可怎麼辦?
貞德看著錢雷的樣子,不知道他在猶豫著什麼,著急的喊道:“你快點啊,巫師沒有多少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