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雷,起來了嗎?”這熟悉的女聲是?
冷冰,她來了,錢雷慌忙的想起身,可是貞德就像是八爪章魚一般死死抱住他不入。
說時遲那時快,外麵的聲音剛落,草棚的簾子便被掀起來,映入冷不眼中的是很“不堪”的畫麵。
男人曖昧的抱著女人,四肢纏繞,哪怕是有外人進入,依舊沒有放開。
而這個男人偏偏是錢雷,那個她用生命保護的男人,冷冰立刻覺得特別受傷。
“你們......”她的聲音聽起來就十分難過,此時內心中正升起一種被背叛的感覺,冷冰不知道該怎樣說好,腳下更是想被釘住一樣,動也不能動。
緊隨其後的是寧普,他隨冷冰進來後看到如此場麵,立時覺得真特麼尷尬。
好在寧普是一個很合格的侍從,心裏素質更是萬裏挑一,他立刻反應過來,拉著冷冰就要往外走。
沒想到冷冰一動不動,就那直愣愣的盯著躺在那裏的男女,眼裏還噙著淚水。
這是什麼情況,寧普一臉的懵逼。
他隻是一名侍從,根本沒資格質問貞德小姐的事,何況今天看了不該看的事情,假如被怪罪下來,會吃不了兜著走。
而被冷冰盯著錢雷更是傻到忘了起身,他處於半臥著的姿勢,側身一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勉強抬起上半身,另一手因為之前想拿開貞德的手,所以此刻還抬在貞德的身上。
好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麵,冷冰的心都要滴血,錢雷具然是這樣的男人,剛剛到原始部落才多久的時間,他就已經按耐不住到饑不擇食。
那女孩才多大,他都好意思下手,真特麼不要臉,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久久後,冷冰輕啟豐潤又失去血色的唇罵道:“不要臉。”
說完,她就轉身出去了,經過寧普身體,冷冰抬起腳狠狠向寧普的腳踩去。
啊!
寧普喊出殺豬般的聲音,別怪他,實在是冷冰小姐踩得太重,不隻是踩,她還用腳狠狠的碾了一下,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腳骨都已經粉碎。
這一聲叫喊徹底讓錢雷清醒過來,他也顧不得身上的貞德,起身便追了出去,沒想到他出去時並未留意腳下,又是一腳踩到寧普。
啊!
殺豬般的聲音再次響起,寧普喊到開始懷疑人生,他也是個人好嘛,腳不是長在他們身上就不是腳嗎?
他好委屈,侍從怎麼啦,就得被這樣蹂躪嗎?
寧普疼到眼淚都要流出來,受傷都沒有這樣痛,他突然坐到地上默默流起眼淚。
還在睡夢中的貞德就聽到兩聲大叫,她還不想醒過來,可是這聲音是怎麼回事呢?
她又伸手摸了摸身邊,人呢?
突然間貞德睜開雙眼,驀地坐起身,四處張望,記憶慢慢恢複中......
昨天晚上她與錢雷回來後便睡覺了,然後自己夢見媽媽,渴望已久的溫暖再次回來,直到她現在醒過來,這種感覺依舊很真實。
貞德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溫熱感還在,看著身邊空著的位置,難道是錢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