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拉想,這就是冷冰難救治的原因。
假如隻是外傷還好說,止血,敷草藥就可以搞定,哪怕事後會留疤也不要緊,人命是可以保住的。
可她這是被有法術的小狼所傷,也就是說她實際上也會受到內傷,肉眼看不見的。
別看她現在是昏迷著的,痛苦卻一點都不會少,甚至在夢中都會有撕心裂肺感。
撒拉搖搖頭,這麼好的一個女娃怎麼要遭受這樣的罪。
“尊敬的巫師,她還有救嗎?”寧普又問了一個他不該問的問題。
沒辦法,哪怕巫師真的覺得自己很過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就是關心眼前這個昏迷的女人。
突然間,巫師好像也意識到什麼,問道:“你很關心她?”
“沒、沒,我沒有。”沒料到撒拉會這樣問自己,寧普結結巴巴的辯解道。
撒拉是何等的老妖精,活得不要太明白,豈會看不出寧普的用心,隻是他不想幹涉這些所謂的感情。
這個女娃娃不錯,隻不過他們部落未來會是一個女首領,否則自己的會撮合冷冰嫁入他們部落。
侍從的身份雖然卑微一些,但隻要他看得上的,又合情合理的,沒道理去隨意幹涉。
“我告訴你,她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撒拉說出寧普最害怕的話。
接著他又說道:“你現在去把我桌上那個最深色的罐子拿過來。”
寧普順著撒拉手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有幾個罐子。
平日裏他沒有什麼機會來到巫師的草棚,哪怕是來了後也不敢隨意的亂看,所以對這裏的陳列並不是很清楚。
這幾個罐子看起來很精致,不知道裏麵會是什麼東西?
他很快找出最深色的罐子遞給撒拉。
隻見撒拉從罐子中倒出一些很濃稠的深色液體在冷冰的傷口上麵。
寧普很想問問那裏麵是什麼,但他不敢,也敢打擾到撒拉。
沒想到在濃稠液體倒到傷口時,冷冰的身體具然抖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
寧普心中發出疑問。
在做好這些後,撒拉又說道:“把牆壁上的蛇皮拿下來。”
後者趕緊照辦。
這個蛇皮在撒拉的草棚當中掛了很久,寧普來年時候見過的,隻不過這蛇皮的花紋很特別,他平日裏並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蛇。
撒拉接過蛇皮後,撕下一小片貼到冷冰的傷口處,之後又撕下一小片貼了上去,如此反複做了幾遍,直到把冷冰傷口處全部覆蓋為止。
“你再去把我杯子的液體給她喝下去,今晚由你照顧她,記得不要碰她,明早我回來。”撒拉說完這話後就起身走出草棚。
他需要透透氣,剛剛在貼蛇皮的時候,用自己的法術已經把狼王傷及冷冰內髒的那部分法術吸出來。
現在的撒拉需要找個清楚的地方打坐,不受幹擾的打坐。
迎麵正走過來古曼,他開心的道:“老東西,是不是損耗你很多的法術啊,要不要去我那裏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