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巫師的表情變得很冷峻,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不對了。
平時守在巫師周圍那些從來沒有表情的侍從似乎也有了些表情變化,特別是被綁著的寧普,他簡直想把冷冰的嘴給捂上。
大家都非常驚奇的發現這樣的話具然是從一個弱女子的嘴中講出,這也太強了,她不要命了嗎?
她可知道麵對的是誰?對麵的可是他們部落長生不死的巫師,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巫師。
在空氣凝滯許久後,撒拉開口道:“丫頭,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平靜的話語之中透著威脅的味道。
這丫頭的膽子太大了,自己不好好教訓她,指不定會有部落當中闖出什麼禍事。
冷冰迎上巫師的目光,無所畏懼的說道:“你就是獨裁者,你就是冥頑不靈。”
大家雖然都不太能聽得明白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但誰都看得出冷冰的樣子很不好,想來那也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完了,這個女人完了,在場的人無一例外的這樣想著。
特別是寧普,豆大的汗珠已經順著他的額頭不斷的流下來,他在心中不斷的悔恨,都怪自己,假如不聽冷冰小姐的,他們現在就不會落得這個樣子。
自己死了不要緊,可是不能連累冷冰小姐,他想開口對巫師求情,奈何自己的嘴還被堵著,麼的,寧普想罵人。
“來人,把她也給我綁起來。”巫師的忍耐值已經到了崩潰的地步,他覺得是時候讓她知道自己的威嚴了。
今天的懲罰是再所難免的,既然她有勇氣挑戰自己,那也要有心裏準備迎接後果。
令人奇怪的事情再次發生,所有人的侍從具然都像被釘住了腳一般一動不動,大家似乎都像是沒有聽到撒拉的話一樣。
反了,反了,巫師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徹底的震怒,本來隻是想懲罰冷冰樹立威嚴,看樣子自己需要好好整頓一下部落的製度了。
“你們都是聾子嗎?”巫師抬高聲音說道。
這次說話的聲音仿佛是帶著威力,透著震撼,聽得人耳膜陣陣發疼。
立時,所有發愣的侍從一下子回過神來,趕忙走向冷冰。
見好幾個人向自己走來,說心裏不怕是假的,畢竟在這個部落當中隨時會丟掉性命,冷冰早就見識了很多次,但她也知道怕沒有用。
假如今天她不能救回寧普,讓他為著一點點的小事就丟了命,自己這一輩子都過不好。
她看著巫師說道:“你讓人抓我也沒用,除非把我也弄死,否則我會一直罵下去,直到你改變主意。”
電視上總是說“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個時候的冷冰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事,她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自己不能死,寧普也不能死。
巫師沒有理會她,而是平靜的說道:“把她與他綁在一起,升祭壇。”
眾人一聽巫師講這樣的話,立刻手都開始發抖。
他們部落上一次升祭壇是什麼時候?
一些年長的侍從努力回憶著,似乎都沒有想到出來,好像從自己出生就沒有升過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