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從一路上扛著一個女人在部落裏穿梭,自然引來很多的側目。
冷冰更是在侍從的肩膀上用力的掙紮著,但很顯然侍從是受過訓練的,所以怎麼掙紮都沒有辦法徹度的掙脫。
“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冷冰大喊道。
而扛著她的侍從正好經過寧普住的地方,在草棚內的寧普一下子就聽到是冷冰在叫。
他很快跑了出來,就看到很清奇的場景,侍從扛著女人。
寧普趕忙跟過去說道:“你為什麼抓她。”
侍從的身份都差不多,寧普與他都是一樣的,所以說話也沒有什麼忌諱。
那名侍從聽到寧普的問話,但很顯然他並不想停下來,隻是說道:“首領要見她。”
寧普一聽便知道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便說道:“那你可以讓她好好走。”
這時冷冰開口道:“是我不去,他才抓的我。”
“你趕快回去,別跟著。”冷冰對寧普喊道。
自己這個樣子去見首領,懲罰是免不了的,寧普如果再跟去,恐怕他也會受到懲罰,而這件事與寧普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但寧普的性格是很執拗的,他眼見著冷冰要被帶走,說什麼也得跟過去看看。
“冷冰小姐,你別急,有什麼事情你好好說,不會有事的。”寧普囑咐道。
我的天!
冷冰真的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了,他為什麼總是這樣,說他蠢吧,又不是很蠢,說他聰明吧,又不是特別的聰明。
今天這個事情他就不要再參與過來了,否則會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說話間,他們就已經來到了貞德的草棚前,任憑冷冰再說什麼,寧普都是回不去的。
侍從就這樣扛著她進入到草棚內,寧普則是被擋在外麵。
進來後,侍從並沒有很粗暴的把她丟在地上,而是恭敬的、輕輕的放下冷冰。
“把我叫來幹嘛?”冷冰整理了一個自己散亂的頭發,問道。
首領看著她問道:“是你把貞德丟下,回去的?”
他隻需要弄清這個事情就行,畢竟他們這些人走之前是告訴冷冰要留在這裏,假如她真的是擅自離開,那他一定會懲罰她的。
冷冰看著首領道:“是又怎樣?”
這裏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何況錢雷很顯然不會馬上醒過來,她在這裏待著有什麼意義,不過就是浪費時間。
“是有怎樣?”首領把冷冰說的話又回味了一下道:“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全然沒有半句廢話,冷冰也不傻,這明擺著就要懲罰自己。
她看向貞德道:“你覺得我在這裏有什麼意義嗎?錢雷也沒醒過來,不過就是浪費時間。”
冷冰又望著首領說道:“有事完全可以去叫我,何必兩個人都在這兒守著。”
麵對危險,也不能一味的不怕,所以冷冰說出的話並沒有很衝,她還是希望可以說服首領,說服貞德。
然而她完全不清楚首領麵對貞德的眼淚有多麼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