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貞德隻是說古曼和撒拉同意了他們結婚,並沒有說具體的時間,自己也忘記問了。
如果是今天結婚的話,寧普這個樣子肯定就是不成了。
可是錢雷偏偏就想讓冷冰在今天能嫁給寧普,他要把這件事情做實。
不過眼下要先把貞德給打發回去,否則這丫頭在這兒隻會壞事。
想好後,錢雷說道:“貞德,結婚可是大事,你先去看看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我稍後就去找你。”
貞德掩著鼻子在門口說道:“錢雷哥哥,你就別看了,這有什麼好看的。”
錢雷盡管已經不耐煩了,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聽錢雷哥哥的話,馬上就要嫁給我了,怎麼這麼不聽話。”
一聽到錢雷這樣說了,貞德馬上識趣的說道:“那好吧,那你得快點來找我。”
錢雷又囑咐了她幾句話,這才把貞德打發走。
孫凝川見貞德走遠了馬上調侃道:“錢雷,想不到你對付女人真的很有一手。”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
錢雷佯裝生氣的說了這麼一句,接著又說道:“有打趣我的時間,還不如過來幫幫冷冰。”
孫凝川才不想過去沾那個血腥,她連忙擺手道:“別別,你可饒了我吧。”
“就我這兩把刷子,別把冷冰心尖上的男人給治死了。”
冷冰正在忙活寧普身上的傷,無心與孫凝川鬥嘴,但也還是回頭白了她一眼。
錢雷搖搖頭後蹲到了冷冰身邊,問道:“有沒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
冷冰點點頭道:“你幫我把寧普翻一下身子,我看看他後麵的傷。”
錢雷與冷冰兩個人費盡力氣,才小心的把寧普翻了過來。
後背上的傷依舊不容樂觀,好在並沒有化膿感染。
“寧普臉上的傷要不要緊?”
剛剛看到寧普臉上有蠕動的東西,錢雷至今覺得很惡心。
“問題不大,但不能再次感染了。”
冷冰剛剛已經把寧普臉上的東西給處理掉,不過就是簡單消毒。
她突然間想起撒拉用來治病的那種草藥。
“錢雷,你可不可以幫我弄些草藥過來,就是給之前那個受槍傷侍從的那種草藥。”
經冷冰這麼一說,錢來就想起那個草藥了。
正對寧普現在的傷,隻是自己如果貿然去跟撒拉他們要這種藥,不知道會不會為難他。
畢竟在與貞德沒有真正成婚前,最好還是少見他們為妙。
錢雷看了眼後麵的孫凝川,後者連連擺手道:“我可不去,再說,他們也不認識我。”
這個自私的女人,不帶她來就好了。
如果孫凝川不去的話,還給他去。
想了想,錢雷起身跟冷冰交代幾句後,走出草棚。
他徑直向撒拉的草棚走去,想必古曼也在那裏,就會會他們,看這兩個老家夥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錢雷本來想叫上貞德一起去的,後來又覺得如果是他們有話要對自己說的話,貞德最好不在場。
總之,他們已經答應自己娶貞德了,就不怕中途會有什麼突然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