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還算正常的人,都會聽出錢雷這個嗯的意思。
可是於大海卻沒有看出門的,他大叫道:“憑什麼不讓我吃飯,你算什麼東西。”
完了完了,孫明一臉的黑線,剛剛所有的苦口婆心全部付諸東流。
氣得孫明一*坐到李軍身邊,也不管於大海。
此時,李軍也是一臉的尷尬,他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好,畢竟剛剛修複好的局麵又被於大海給打破。
見眾人都不吱聲,於大海以為大家都是怕了他,便自顧自的說道,“這不還剩幾條魚嗎,我吃了。”
他伸手就要拿已經烤好了幾條魚,離他最近的安娜伸手就是啪的一聲。
“你幹什麼?”於大海邊揉胳膊邊說:“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剛剛那兩巴掌是不是要我還回去?”
安娜根本就不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她拿起那幾條魚就放到自己跟前,繼續喂羅克吃魚。
錢雷看著於大海道:“不是我留不得你,是你自找不痛快。”
“立刻滾!”
他向於大海下了逐客令,無論如何,這樣的男人都不能讓他再在部落當中呆下去,否則有一天他肯定會壞事。
於大海一聽又要趕自己走,他扯著李軍的胳膊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是什麼意思?”
李軍蹭了蹭額頭的冷汗,說道:“兄弟,這下我也幫不了你了。”
到了此時,他也隻能選擇丟駒保帥,否則錢雷會把他們所有人都趕走。
說實在的,假如不是見識到錢雷卓越的戶外生存能力,李軍也不會在這裏陪著笑,討好似的求錢雷。
假如他們幾個人真的脫離對方的隊伍,恐怕是很難在荒島上生存下去。
與之前的情況不同,他們在初次登島廢棄的軍事荒島上時,手裏還有一些淡水和食物。
可是他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如果錢雷真的攆他們走,與走投無路沒有區別。
李軍扭過自己的身子,不想再理於大海。
情勢已經非常明顯,錢雷也看明白了,於大海就屬於那種無藥可救,非得死個明白的性格。
他站起身走向於大海……
見此動作,李軍不自覺的給錢雷讓了讓路。
白妮可卻在這個時候喊道:”等等。”
她的聲音讓錢雷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看,他倒要聽聽這個女人想說什麼。
“留下他。”白妮可說道:“他身上有包鹽,這個東西對我們是有用的。”
聽完這段話後,錢雷緊緊的皺起眉頭。
剛才烤魚的時候明明就已經沒有鹽,若不是安娜掏出鹽包,他們就得吃著沒有滋味的烤魚。
假如於大海身上真的有鹽,他為什麼不早拿出來,何況剛才還是他第一個說烤魚沒有味道的。
孫銀川說道:“他為什麼不早拿出來?”
白妮可趕緊解釋道:“於大海這個人的性格你們也看到了,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本來剛剛我就想讓他拿出來,可是也知道自己說了沒用。”
“那你現在說了就有用嗎?”孫凝川不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