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雷說了些什麼。”冷冰問道。
她離錢雷有一定的距離,畢竟人家正牌的妻子在身邊,她雖然是個醫生也不好靠得太近,以免引起更多的誤會。
薑心淩搖搖頭道:“我也聽的不太清,似乎他很痛苦?”
她隱約在擔心著一件事情,自己的母親說過,假如一個人真的絕望到了極點就會引來類猿人。
錢雷這個狀態屬不屬於絕望到極點了?
薑心淩覺得自己有必要把錢雷給叫醒,不管是用什麼方法,他隻要能夠醒過來正常的交流,應當就不會把累的人給引過來。
想到這裏,她開口說道:“冷冰,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錢雷迅速的醒過來?”
冷冰詫異,她不解這個女人究竟要幹嘛!
錢雷昏迷也就昏迷了,為什麼還非得把他弄醒。
薑心淩也不好跟冷冰解釋那麼多,隻是用拜托的眼神看著對方,正用乞求的語氣說道:“我真的希望錢雷能夠盡快醒過來,你想想辦法!”
冷冰緊皺著眉頭,說實在的,她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
就在她一籌莫展之時,一旁的小羅克突然拿來一個棍子,他指了指錢雷的腳心,把棍子遞給了薑心淩,嘴裏不斷的嘀咕道:“紮…紮…”
薑心淩疑惑的拿著棍子,輕聲的問道:“小羅克,你是說用棍子紮錢雷的腳心嗎?”
小羅克不斷的點頭,“對、對。”
說完後,他還開心的鼓起了手掌。
薑心淩沒有立刻去怎麼做,而是看了冷冰,希望能夠得到對方的肯定。
冷冰輕輕點頭道:“可以試試,這沒有任何的傷害。”
假如她沒有理解錯誤,羅克的意思便是用棍子去刺激錢雷腳底的穴位,以達到讓他清醒的目的。
冷冰是西醫,對中醫的理論是一知半解,她覺得這個方法應當是管用。
並且小羅克以前一定是用過這個方法,或者是見識到別人用過,否則這麼小的年紀不會這麼肯定的教他們。
薑心淩得到冷冰的肯定後,便拿起棍子向錢雷的腳心戳去,她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主要是怕把錢雷的腳心給戳破了。
冷冰遠遠的就能看到這個女人不敢用力,趕緊走上前去,一把奪下薑心淩手中的棍子說道:“我來吧!”
如果按著薑心淩這不輕不重說錢雷腳心的手法,恐怕想讓他醒過來的海枯石爛才能做到。
冷冰拿起棍子快、很、準的就像錢雷的腳心戳過去,已經用出最大的力氣,下一步就差把錢雷的腳心給戳破了。
一旁的薑心淩看得直心疼,她別過臉不忍直視。
冷冰拿著棍子分別戳錢雷的左右腳,甚至還把棍子比較光滑的一端在錢雷的腳心上下滑動。
目的也就是刺激他的神經,希望這個男人可以快點醒過來。
這麼刺激了幾下後,還真的有效果。
錢雷緩緩的把眼睛睜開了,他看了看四周,輕聲說道:“我怎麼覺得全身都很疼,是不是生病了?”
一聽到他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