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雷他們的預料是沒有錯的,幾乎回到了營地後,白妮可就與於大海爭吵起來,李軍則是在一旁坐收漁翁之利。
此時此刻。於大海痛苦的挪動著自己的身子,他希望能夠看到白妮可的樣子。
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蛇蠍心腸,居然要把他自己晾在外麵,草棚則是被白妮可獨自占有。
想想就覺得可氣,於大海說道:“李軍,你是死人呢,這女人已經無法無天了,還不管管。”
於大海從來就不是一個有心機的人,所以他麵對兩個有心計的人時,就更顯得弱智。
李軍聳了聳肩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他說道:“白妮可也是個女人,我們男人天生讓著女人是應該的。”
那副樣子就差直白的說著,於大海,你就讓白妮可睡草棚。
於大海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軍,這個男人知不知道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要麼是腦子出了問題,要麼就是與這個女人有一腿。
想到這裏,於大海竟然口無遮攔的說道:“白妮可,你和李軍私下底出去,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一時間,白妮可並沒有理解李軍的意思,她還在佯裝柔弱的說道:“我們出去被你撿回了幹柴,你還不應當做點兒貢獻。”
貢獻?
於大海馬上說道:“看樣子是不是你對李軍做了貢獻後,他才這樣幫你!”
說話的語氣要多輕視就多輕視,像白妮可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受得了於大海這樣的扣帽子。
她立刻就指著於大海罵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什麼話都可以說出口嗎?”
於大海有一個特別大的優點,那就是從來就不怕別人罵,他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所以哪怕看得出來白妮可很生氣,他依舊堅持的說道:“我肯定不同意你獨自睡在草棚,其他的話就不必講了。”
白妮可覺得於大海可笑至極,就他現在這個樣子有什麼辦法阻止她,這件事情隻要李軍點頭,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想到這裏,白妮可說道:“於大海,我征求你的意見是尊重你,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今天這草棚我是睡定了。”
看來這個女人要蠻不講理了,於大海把臉轉向李軍的一邊,開口問道:“你來說,你說讓這個女人睡草棚合適嗎?”
“這……”李軍真是一臉的為難,想了一會兒後,說道:“要不讓你們兩個一起?”
“我來給你們守夜!”
就在李軍話音剛落後,這一男一女發出截然不同的反應,白妮可紅著臉說道:“李軍,你在開什麼玩笑!”
於大海則是一副占了便宜的樣子,“我沒有意見,可是做女人的姿色……”
他那副被迫的樣子,更讓白妮可生氣了。
她本來還坐在地上的石頭上,瞬間被於大海給氣得站了起來,雙手叉腰,開口就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占我的便宜,是不是不想活了?”
說完這話後,白妮可一點點的像於大海逼近,李軍一見情況不妙,馬上擋在女人的前麵,用和事老般的語氣說道:“別氣,別氣,讓我來勸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