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們周圍是有螢火蟲照亮的,所以冷冰把錢雷的表情盡收眼底,輕輕的哼了一聲,“你們夫妻要是秀恩愛,就到別處秀去,別在這兒給我們撒狗糧。”
聽到冷冰這麼說後,雲雪的目光微微的暗了暗,她心情有些難過,畢竟自己也特別的喜歡錢雷。
隻不過礙於薑心淩,她和錢雷自打那次夜晚之後,就再也沒有過真正的交集。
冷不丁的聽到冷冰說夫妻兩個字,雲雪真的特別難過。
可是處在這種環境下,沒有人太在意雲雪的心情,反倒是薑心淩不甘示弱的說道:“冷冰,其實寧普對你也很好的!”
薑心淩並不是願意與人爭鋒相對的人,可是冷冰這種話真的刺激到她。
不過就是正常的對錢雷一種關心,憑什麼冷冰就要指責。
換句話說,寧普一動不動的守在冷冰的身邊,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冷冰沒想到薑心淩會突然間這麼說自己,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又不是寧普肚子裏的蛔蟲,憑什麼敢這麼肯定!”
其實她的意思不過就是不要讓薑心淩多管閑事,可是這明顯是授人以柄的話,薑心淩這等聰明的女人又豈會放過。
她馬上說道:“我要爭當寧普肚子裏的蛔蟲,你還不把我打趴下!”
哈哈哈,銀鈴般的笑聲充斥著黑暗的東西,一時間弄得冷冰和寧普都特別的尷尬。
不想起爭鬥的最好方式就是息事寧人,所以冷冰打算不再說話了。
可樹欲靜風不止,寧普憨憨的說道:“薑心淩小姐,我的肚子裏沒有你說的那種蟲子,但我會一直關心冷冰小姐。”
說完這些話後,持續了有兩秒鍾的寂靜,突然間,除了冷冰和寧普之外的所有人,全部哄堂大笑。
連錢雷都杵在原地笑得前仰後翻,他萬萬沒想到寧普這麼有幽默細胞。
薑心淩不過就是與冷冰在鬥嘴,女人間的鬥嘴,男人最好不要輕易的插一杠子,否則一定會把戰火燒到自己身上。
錢雷已經非常有經驗,可是寧普顯然並不懂得這一點,他居然說出這麼可笑的話,這下冷冰大概得要把肺氣炸了。
果然,冷冰抄起手中的棍子就向寧普身上抽取,“你會不會講話,什麼話都能講出來嗎!”
這名侍從真的特別令人討厭,形影不離的跟在自己身後也就算了,居然在別人逗自己的時候,他添了一把柴,一下子把火引得更旺了。
“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冷冰指著寧普,一臉的憤恨,“如果你不會說話,最好就把嘴閉上,當啞巴!”
寧普剛想張嘴解釋什麼,又想到冷冰讓自己當啞巴,突然閉上了嘴。
這種欲說還休的狀態,又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錢雷默默的搖搖頭,繼續拿著棍子向前走去。
越來越接近那堆白骨,他的步子也變得更加謹慎,生怕在這堆白骨的周圍會有什麼陷阱。
這個深坑充滿了各種超自然的現象,包括那個聲音也是在深坑當中出現的,科學是無法解釋這麼多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