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另一邊的寧普,也被也被雲雪抓著脖子不放。
與錢雷這邊的情形是一模一樣的,雲雪也俯下頭。
兩個女人都張開了嘴咬向麵前這兩個男人的脖子。
錢雷和寧普的力氣不算小,可任憑他們使盡了所有的力氣,依舊無法把孫凝川和雲雪從自己的身上弄下去。
慌亂之中,錢雷不斷的在左閃右躲,隻為躲開孫凝川尖利的牙齒。
因為他知道,一旦被這個女人咬中脖子,很有可能就會變得跟孫凝川一樣,形同行屍走肉。
突然間,錢雷的後腳絆上了一塊石頭,這給了他一絲的希望。
趕緊揮起右臂擋住孫凝川的頭,借著女人慌神兒的勁兒,錢雷蹲下身撿起石頭就朝孫凝川的頭砸去。
此刻,他已經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了,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是最為重要的。
孫凝川被砸的晃了晃身子,整個人退後了好幾步。
這時,錢雷要拿著石頭跑向寧普這一邊。
雲雪左右進攻,意圖就是寧普的脖子。侍從連連退後,眼看著就要被麵前的女人攻下了。
錢雷看了看手中的石頭,有那麼一秒鍾的猶豫,隨即就砸向了雲雪的頭。
說實在的,他這一砸還真沒有之前砸孫凝川的力氣。
畢竟,雲雪在他的心中地位比孫凝川要高得多,錢雷一直都比較嗬護雲雪,他舍不得。
雲雪隻是被砸得有些蒙圈,卻沒有鬆開寧普。
這讓錢雷意識到自己不能夠心軟,否則很可能讓雲雪有機可乘,隻要讓這丫頭咬上寧普,他們這個隊伍麵臨多出一個敵人。
錢雷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想到這裏,他再次揮起手中的石頭砸向雲雪的頭,這一次,他沒有手軟。
砰的一聲,雲雪的頭被砸了個正著,手也很快鬆開了寧普的脖脛。
錢雷趕忙扶住寧普的胳膊,讓侍從有個緩神兒的時間。
“兄弟,你沒有被咬到吧?”
寧普晃了晃頭,直到這一刻,他還沒有真正回過神兒來,“應該沒有!”
“什麼叫應該沒有?”錢雷皺著眉頭斜睨著寧普,不知道這個侍從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難道說自己有沒有被咬到,他現在都搞不清楚嗎。
大概是感覺到錢雷有些生氣,寧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隨即說道:“我沒有被咬到!”
這還差不多,他已經砸了雲雪兩次,假如寧普的脖子真的被咬了,那雲雪不是白被砸了。
錢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他們現在距離水簾洞有一定的距離,如果跑回去,很可能會給冷冰她們三個女人帶來麻煩。
所以不能回去,可是如果不回去,他和寧普奔跑的速度遠不及孫凝川和雲雪漂移的速度,遲早會被這兩個女人追上。
如今之際,就是用什麼方法能夠讓這兩個女人不再追他們。
現在的錢雷已經不再奢望孫凝川和雲雪能夠恢複正常,他覺得這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已經不是常規的打法,他就必須得背道而馳,說不定能夠想出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