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雷說出這樣的話後,貞德就已經淚眼婆娑,她死命的咬住嘴唇,一個勁兒的搖頭。
不論錢雷怎麼樣讓她走,貞德都已經打定主意留在這裏。
“別說了。”貞德抽了抽鼻子,努力不讓淚水流下來,“錢雷哥哥,我是一定要陪你在這兒的,什麼都別說了。”
聽到這麼固執的話後,錢雷有些生氣,都什麼時候了,貞德竟然還這樣添亂。
假如她現在能夠快一點的逃跑,說不定他就可以全身貫注的對付眼前的危險,也不至於分心。
可惜這丫頭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算了,既然貞德一再的希望留下來,他也沒有辦法把這丫頭趕走。
生死有命,這丫頭如果有命活著,也是她的福氣。
想到這裏後,錢雷的注意力便從貞德的身上轉移到麵前的小鱷魚上。
他的數學並不算差,但舉目皆是鱷魚,恐怕數都數不過來。
看出來了,於大海和李軍這兩個渣男是要活活把他累死。
這些小鱷魚並不能讓錢雷真正的死去,但在與小鱷魚的搏鬥當中,他的體力消耗相當快。
這樣下去,一波一波的小鱷魚衝上來,他哪怕戰勝了無數波,想必也有最後壓垮他的鱷魚。
不過,眼前的局麵已經容不得錢雷多想,他舉起手中的木棍,做了一個頗有武術精神的動作。
很快,這一波鱷魚再次向錢雷發動攻擊。而攻擊的招數也沒有什麼變化,小鱷魚們就像疊羅漢一樣別在一起,最上麵的鱷魚飛撲到錢雷身上。
他用手中的木棍不斷的抵擋著鱷魚的攻擊,每飛過來一條鱷魚,錢雷都會用手中的木棍用力擊打鱷魚。
本來,他是想一擊打中鱷魚的頭,這樣一來就不需要耗費太多的體力。
可是,他有章法,鱷魚卻是亂來的。沒得辦法,錢雷隻好胡亂的揮動手中的木棍,總之就是不能讓鱷魚落到他的身上。
這些鱷魚如果單獨的拿出來,並不算小,與尋常所見的成年鱷魚是差不多大的。
可是,這些鱷魚跟後麵於大海與李軍所依附的那條鱷魚相比,就差得遠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盡管如此,錢雷在抵擋這些小鱷魚的時候,依舊難免會受傷。鱷魚的牙齒時不時的就刮碰到他身上的肉,說不疼那是假的,但身上的傷一多起來後,反而有一種麻木的感覺。
又一隻小鱷魚朝著前來飛不過來,他舉起手中的棍子就想打向鱷魚的頭,卻沒想到手中的木棍已經經不起折騰,哢嚓一聲,斷了。
錢雷手中拿著斷了半截的木棍愣了一下,但是鱷魚卻沒有給他更多的思考空間,下一隻鱷魚再次撲過來。
錢雷隻好拿著手中這斷了半截的木棍抵擋不斷湧上來的鱷魚,實際上,他在被鱷魚逼的節節後退,假如再退的話,就必然會進入到濕地當中。
這時,貞德從後麵又衝上來,“這個給你。”
這丫頭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又找了一個木棍,雖然看起來沒有之前那根木棍那麼結實,但對於錢雷來講也比之前的半截木棍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