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妮可,你住……”後麵的手還沒有喊出來,錢雷就已經聽到了短刀刺入皮膚的聲音。
這個該死的女人!
寧普發出了悶哼聲,他不可思議的望著插在自己胸口的短刀,用驚愕的眼神望著猙獰的白妮可。
冷冰一直被寧普護在身後,並沒有注意到白妮可的短刀插入到寧普的胸膛。
不過,當冷冰上前一步時,她的表情立刻凝住了。
“寧普,你的胸口……”冷冰慌張的張著手,不知道該把手放在什麼地方,此時此刻,寧普的胸口已經被染紅了一大片,血正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著。
錢雷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了他們這裏,他趕忙說道:“寧普兄弟,你要不要緊?”
千萬別出任何的問題,寧普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能夠一路護著他們離開部落,並且在他們需要做事的時候,寧普總是第1個衝在前麵。
雖然這個男人話不多,但錢雷一直把寧普當成兄弟一樣看待,也特別樂意成全他和冷冰的感情。
寧普痛苦的擠出來一個笑容,“我應當沒事。”
說話的聲音十分虛弱,寧普的雙腿已經沒有辦法支撐自己的身體,他單手扶著被插入刀子的胸口,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白妮可也傻眼了,她沒有料到自己這一刀竟然真的刺了進去。
冷冰扶著寧普,淚水已經布滿了雙眼,“你先別動,先別動,我來想辦法。“
“寧普,不論怎樣,你都不能死!”冷冰大概都沒有發覺自己在說話的時候,聲音止不住的顫抖。
孫凝川也趕忙去扶寧普,“這可怎麼辦?這血流的太多了!”
寧普本來就是黝黑黝黑的,可是因為血液不斷的在流失,竟然看起來有幾分蒼白的感覺。
這時,最為冷靜的當屬錢雷,他有點後悔沒有在第一時間就阻止白妮可的瘋狂舉動。
不過,現在必須得善後,他對冷冰說道:“冷冰,去把那隻母羊牽來,看看母羊有什麼辦法,另外,先把寧普的血給止住。”
錢雷交代完之後,把眼神立刻落在了白妮可的身上,看來,他不想懲罰這個女人都不成了。
他一步步的逼近白妮可,用很平靜的語氣說道:“白妮可,看來,你和我們之間是要做一個了斷了。”
白妮可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錢雷,一步步的後退,“我不是故意的……錢雷,你要相信我!”
剛才的舉動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太陽就得打西邊升起來了。
錢雷露出了一個童叟無欺的笑容,“白妮可,今天這事兒我饒不了你,不論你是怎麼樣為自己辯解,都沒用了。”
說話間,他便逼近了白妮可,伸手就想薅住著女人的肩膀。
白妮可大概是做垂死的掙紮,竟然閃過了錢雷伸過來的手。
“你別過來,你千萬別過來!”白妮可慌亂的擺著雙手,似乎語無倫次了。
錢雷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心軟,他再次上前一步狠狠的抓住白妮可的雙肩,把這個女人控製住。
他用了全身的力氣,幾乎要抓碎了白妮可的肩胛骨,直到這個女人要痛的暈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