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冷冰突然間的指責,安娜與貞德顯然都沒有準備,兩個女人一下子呆愣住了。
倒是錢雷馬上出來當和事佬,“冷冰,你冷靜一下。安娜和貞德也是好心,她們兩個女人也沒想到寧普會傷得這樣重。”
“好心?”冷冰輕聲一笑,“好心辦不成好事,有什麼用。”
“假如寧普因為他們兩個而耽誤了,那豈不是貞德和安娜都是白妮可的幫凶了。”
人在不理智的時候什麼樣的話都容易脫口而出,特別是那種傷人的話,說的越狠越過癮。
錢雷並不怪冷冰,但他也覺得冷冰說的有些過了,因為安娜和貞德都麵露愧色,一言不發的杵在原地。
看到這種情形,錢雷趕緊說道:“你們兩個先去把魚弄了,給我們大夥弄個早飯,這種葉子怎麼用,安娜你跟我詳細說一下。”
聽到他這麼說後,安娜和貞德忙不迭的點頭,隨後胖女人又把這種草藥該怎麼用告訴給錢雷。
其實方法也非常簡單,就是找到一種容器把草藥搗碎,敷在寧普的傷口上,這樣既可以止血也可以消炎。
錢雷默默的點點頭接過安娜遞過來的草藥,他轉身把這些草藥放到了陶罐,用一塊石頭開始搗藥。
冷冰卻說道:“這事兒不用你,我自己來。”
錢雷無奈的把手中的石頭交給冷冰,其實誰弄不是弄,大概這個女人現在有邪火無處發泄,看誰都不順眼。
也許隻有等待寧普徹底醒過來後不,一切才會變得好起來。
冷冰使勁的搗著草藥,隻用了一會兒的功夫,鮮綠的草藥就已經被搗的稀巴爛。
捧著這些稀巴爛的草藥,冷冰小心的敷到了寧普的傷口周圍。
還真別說,隻是附上了一會兒的時間,傷口附近就已經不在繼續流血。
問題是,隻是不流血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那把刀還插在寧普的身上,該怎麼樣把刀拔出來,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這裏,錢雷起身走向安娜,此時,安娜和貞德正忙著生活給大家做東西吃。
眼看著錢雷走過來後,安娜憨憨的笑道:“是不是血止住了?”
他點點頭,望著安娜樸實的麵容,錢雷心中百感交集,這個胖女人沒有責怪冷冰的不客氣,反而還在關心寧普的傷勢,真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
他說道:“安娜,這種草藥除了消炎可以止血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功效?”
安娜認真的想了想後,默默的搖頭,“也就隻有這兩個效果,不知道你還想要什麼樣的效果?”
他其實想問的是,如果真的強行把寧普身上的短刀拔出來,這種草藥能不能暫時護住寧普的心脈,不讓他瞬間失去生命。
顯然,從安娜的回答上來看,寧普能不能活過來還不一定。
這可如何是好,他皺著眉頭默默的轉身又走向冷冰。
實在不行,就用自己的血再試一試。
“冷冰,這樣吧,我用我的血在給你輸送一些新鮮的血液,然後,你想辦法把短刀拔出來。”
聽到錢雷說要把寧普身上的短刀拔出來,冷冰立刻又露出來難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