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諭者...我樹齡雖然老，但還不至於幹到這種程度。”樹淩也無語了：“在操控他們之後，我還是給了他們一些補償的。”
“什麼補償？”
“這個補償，您已經看到了，那就是我將自身的力量賜給了他們一部分。”
“所以那天從他們兩人身體中突然出現的樹木就是你的力量嘍？”
“那應該沒錯了。”
聶凡無奈了：“那你也不該操控他們兩個啊...這樣的話，他們兩個豈不是變成了你的傀儡，失去自己的自由了？”
讓聶凡沒有想到的是，樹淩隻是搖了搖頭：“不，天諭者，你說錯了。”
“我說錯了？”聶凡搓了搓手：“你說，我哪裏說錯了？”
“我之所以會操控他們兩個人，並且給他們兩個我的力量，全部都是為了你啊，天諭者。”
“全部都是為了我？”
“如果不是我將自己的力量賜予他們兩個，他們兩個又怎麼可能成為【十大高手】呢？如果沒有我給他們力量，他們兩個又怎麼可能成為夜刹公會的中流砥柱呢？”
聽到樹淩說這樣的話，聶凡有些沉默了。
樹淩說的，好像確實沒有什麼錯誤。如果沒有樹淩給他們兩個這樣的力量，他們兩個又怎麼可能登上巔峰呢？
但用來交換的是什麼呢？
是他們的意識，是他們作為人的本能。
如果沒有樹淩操控他們，或許現在的大蘿卜和小葡萄正躺在天幻城或者中土大陸的某個角落裏正膩歪著呢~~~
但在樹淩的控製下，他們兩個並不能這樣做，取而代之的是一直待在夜刹公會裏，為自己辦事，為夜刹公會辦事。
這樣真的值嘛？
聶凡的腦子有些亂。他不得不問樹淩一個問題：“你這樣操控他們兩個，對他們兩個值嘛？”
樹淩這次沒有撓頭，而是平靜的看著聶凡的眼睛：：天諭者，我之所以為操控他們兩個， 就是想要讓他們兩個代替我，能夠守護在您的身邊，替我保護您。
“至於您說的值不值，我想您自己也能判斷出來，”
“跟在您的身邊，他們兩人成為了【十大高手】中的兩人，在公會戰之後戰勝強敵，有功又有名，難道這不比一對隻會膩膩歪歪的情侶要強嘛？”
“這....”聶凡有些不知道怎麼回應。
好像就如樹淩所說，如果他們兩個人沒有跟著自己的話，他們也隻能是一對隻會膩歪的情侶。
而跟在自己的身邊，他們兩人有了不一樣的人生。
所以....這一切都是對的嘛？樹淩做的真的沒錯嘛？
聶凡的腦子更亂了。
他甩了甩腦袋，選擇先不想這個事，而是問向了下一個問題：“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睡在你的腳下？你真的可以控製他們的運氣？”
“控製他們的運氣？”樹淩笑了笑：“天諭者，怎麼可能會有人操控別人的運氣呢？即便是我，也肯定不行啊...不過是他們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反正....”樹淩盯著聶凡的眼睛：“天諭者，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會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