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管家難過的樣子,寒洛黎心中不禁得有些奇異:“姥爺他不是隻是癱瘓了麼?怎會昏迷不醒?”
到底趙明誠是文琴夢的姥爺,因此寒洛黎還是禁不住有些擔憂。
聽見寒洛黎如此說,隻見管家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半響才緩緩說:“本來我們家老爺身子是好生的,隻是沒料到又因為腦血管堵塞,到現在都還是處於危險當中。”
管家歎氣的樣子,讓寒洛黎不禁得蹙了蹙眉心:“好啦,我曉得了,那如今他在什麼醫院?”
想到趙明誠到底是文琴夢的姥爺,現在趙明誠已然這個模樣了,於情於理,寒洛黎都應當親自去瞧一下趙明誠。
聽見寒洛黎如此說,管家也曉得寒洛黎這是計劃去瞧望趙明誠,不禁得開心道:“在市醫院,等會兒我也要給我們老爺送東西過去,要不等下你跟我一塊過去罷。”管家謹小謹慎的詢問著寒洛黎的意見。
到底寒洛黎的氣場一向非常強大,因此管家雖然比寒洛黎年長幾十歲,但是氣場卻遠遠及不上寒洛黎。
而寒洛黎聽見管家如此說,躊躇了片刻,還是點點頭:“好。”
講完,管家就主動請寒洛黎走進,邊緩緩的說:“實際上老爺就是在等外孫小姐,這都半個月了,還是不見得好,倘若外孫小姐可以來的話,老爺鐵定會非常開心。”
聽見管家如此說,寒洛黎的眉心不禁得蹙的更緊,有些不耐煩的說:“這麼嚴重,如何也不見你們通知我們?”
摁理說,文琴夢是趙明誠的外孫女,不管如何,姥爺生病了,且還這麼嚴重,做舅舅的趙昭怎會不通知文琴夢,愈想,寒洛黎隻覺得愈不解……
而管家聽見寒洛黎如此說,有些窘迫的瞧了瞧四周,見沒人,才緩緩說:“老爺生病這事,我們家少爺講不準外傳,因此才遲遲沒有告訴外孫小姐。”
聽見管家如此說,寒洛黎也唯有淺淺的蹙了蹙眉心,向來管家亦是奉命行事,他也不好再多斥責。
但是想到趙昭遲遲不願說趙明誠生病的事,隻怕亦是另有目的,思慮到這兒,寒洛黎正打算說些啥時,隻見李秀琳不然碾著高跟鞋,佯裝姿態的從樓上走下。
本來李秀琳就是聽見有人來了,因此才急促促的走下,結果一下來,卻發覺來人竟然就是寒洛黎,壓住心中的開心,半響才取出了主人的姿態說著。
“管家,怎麼有客人,也不好生招待招待?”李秀琳邊說著,邊款款向寒洛黎踱來。
瞧著李秀琳雖然畫著精美的妝容,但是五官再如何看都沒有文琴夢看起來那般賞心悅目,寒洛黎也不禁得蹙了蹙眉心。
而管家瞧見李秀琳淡定的樣子,額角不禁得惶張的冒出了汗水,也不曉得方才她所講的話,李秀琳有無聽見。
聽見李秀琳如此說,管家緊忙邊預備扭身進入廚房,邊對李秀琳說:“我曉得了,夫人,我這便去預備。”說著,管家便預備離開。
而寒洛黎聽見管家如此說,隻是淺淺的說:“沒事,不必預備了,我馬上就跟你一塊去醫院。”
說著,寒洛黎便率先出了門,而李秀琳瞧著寒洛黎英挺的身形,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半響才緩緩說:“寒洛黎怎會來了?”
看模樣寒洛黎就是有備而來,思慮到這兒,李秀琳不禁得有些擔憂,本來趙明誠生病了,本就是想瞞著文琴夢,等趙明誠死了之後再跟文琴夢說,這樣趙明誠即便想把資產給文琴夢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