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見,陸母風姿依舊,身上的那股潑辣,並沒有隨著年月而淡去。
待她反應過來,便叉腰怒道:“真的是你,一走多年,也好意思回來!”
說完,便抬起手,重重的甩了秦川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引得陸父也好奇過來。
在看見門口之人時,他也露出一副見鬼的表情。
隨後便是暴怒:“秦川,你這個廢物,還回來幹什麼,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
走了七年,秦川洗去了身上的稚嫩,一路孤舟遷徙,此時顯得風塵仆仆。
雖在戰火中,他氣質變得剛毅,但麵容未變,所以陸父陸母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喊了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語氣誠懇。
剛剛那一巴掌,他沒有擋。
以他堂堂華夏第一戰神的實力,想要擋住這一巴掌,再簡單不過。
但這次上門,本就是為了彌補對她的虧欠。
陸父冷哼一聲,走過來,很不客氣的推了他一把:“滾出去!”
然而陸母卻一把拉住他。
“不行,現在不能趕他走,剛好,讓千姿與他辦理離婚手續,這樣也省去很多麻煩!”
陸父眼神一亮:“對,什麼查無此人,總有隱患,幹脆離婚,還千姿自由,一了百了。”
說罷,他主動拉著秦川的衣袖,將他拉進來,不認識的看見,還以為他這個老丈人見女婿歸來,充滿熱情。
秦川就像是一隻提線木偶一般,被他們扯到了院內。
院內,正在舉辦一場宴席,圓木桌邊,坐滿了陸家的親戚。
桌子中央,擺放著一個大大的蛋糕,想必是為誰慶生,隻是印象中,沒有能對上號的。
沒想到剛剛還在談論的查無此人,突然活生生的站在眼前,親戚們的臉上,露出一副看好戲的神色。
“秦川,不是已經消失七年了嗎?這時候,也好意思舔著臉回來?”
“嗬,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老婆要嫁人了,就出現了,莫非還想敲詐一筆?”
“也對,像李家家財萬貫,隨便流出一點,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不過,他還真不知死活,銀川市李家,也是一個廢物隨便就能勒索的?”
這群親戚們小聲交流,但沒有故意壓低聲音,一道道嘲諷鄙視,響徹在宴會上。
除了這群親戚,桌上,還坐著一個青年。
一身名牌,用料奢華,即使不刻意顯擺,也充滿貴氣。
他仿佛沒有聽見這些親戚的嘲笑,反而很客氣禮貌的站起來:“伯母,不知這位是……”
陸母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白了秦川一眼:“他就是千姿那個廢物的上門老公,秦川。”
貴公子這才像是剛剛聽說一般,恍然大悟,隨後,淡淡的從兜裏掏出一張支票。
“我和千姿,就要結婚了,想必你現在出現,不過是為了向我索要一筆錢財,這錢,我本可以不給,但奈何我開心,我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這裏有一張支票,你隨時可以去任何一家銀行,拿著它,換取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