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在李棟眼裏就是一流浪漢,一個流浪漢怎麼能參軍,又怎能靠近華夏第一戰神?
“華夏是不是沒人了?就算是華夏沒人了也輪不到一個流浪漢去輔佐第一戰神吧!”李棟笑著看向坐在的眾人。
“可不是嘛,輔佐第一戰神,怎麼輪也輪不到秦川呀!”
“二伯都沒有機會輔佐第一戰神,更別說秦川了!”
二伯服役的時候,在軍隊那也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他的一句話甚至都能關係到整個華夏的戰區,陸家能有今天的這些家業,跟二伯有著說不完的關係。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都沒有資格輔佐第一戰神,秦川又怎麼會輔佐第一戰神呢!
一時間,嘲諷和諷刺的話語填滿了整個現場,同時也如潮水般衝向秦川。
秦川一臉的不屑一顧,二伯在軍隊裏的名號他也有所耳聞,他混了大半輩子才混到少校軍銜,一個小小的少校,別說是第一戰神了,他連給第一戰神端洗腳水的資格都沒有。
“婉兒,給二爺爺看看你爸爸送你的掛墜好嗎?”正在眾人還在為秦川是不是輔佐第一站神的事情而冷嘲熱諷之際,二伯悄然無聲的來到了秦婉兒的麵前。
他蹲在秦婉兒身前,表情鎮定的看著那枚掛墜雙抗的子彈。
“爸爸……”
平日裏二伯對婉兒非常照顧,每次他來看她的時候都會給他帶很多的玩具和禮物,可以說整個陸家都不拿婉兒當回事兒,隻有他把婉兒當成了親戚。
“既然二伯要看看,那你就給他看看吧!”
對待別人,秦川的臉上寫滿了不屑一顧,但對待婉兒時,他就是一個慈父,眼睛充滿著善良和寵愛。
二伯如獲珍寶,從婉兒的手中接過掛墜。
他仔細的打量著那枚子彈,當他看到子彈上麵還隱隱約約的沾有血跡,血跡上隱隱約約的還帶著一股血腥味道時,他頓時瞪大了雙眼。
子彈是真的,而且還就是將萬國大將給送向西天的那枚。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二伯非常清楚。
第一站神將萬國大將給擊斃以後,軍醫將那枚子彈從頭顱裏取出來,以此作為紀念……
“秦川你真的是……”
不等二伯把話說完,秦川忽然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該說的不要說!
以前呆在軍隊裏混過的二伯看到秦川的眼神後,立馬閉上嘴巴。
“二伯,掛墜欣賞完了嗎?欣賞完了你就還給婉兒吧,這可是我送他的生日禮物!”
見二伯不再說話,秦川對他露出了笑容。
二伯聽到這話,心裏一陣猶豫,把掛墜還給了婉兒後,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給我們講述講述華夏第一站神什麼樣子吧!”
見二伯從秦川的身邊離開,眾人又對秦川發起了宛如潮水一般的嘲諷。
陸千姿的大伯是一個見不得別人好的人,同樣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李棟對於大伯而言有著使不完的利用價值。
李棟和陸千姿的事情,大伯在中間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